三柱叔领着人往土里砸木桩,“不然经不住那大蒸馏器的分量。”他现在是施工队的头,每天天不亮就带着人平整土地,晒得黑黢黢的,却比谁都精神。
韩立往地基沟里撒石灰,这是老法子,能防白蚁。她看着沟底的黄土,忽然想起刚重生时,这片地还是片坟岗,荒草长得比人高,谁能想到,现在要盖起能酿出省城好酒的作坊。
“韩立嫂子,砖窑的人送砖来了!”石头骑着自行车喊,车铃响得像串鞭炮,“说这是特意烧的青砖,比红砖结实,能传三代!”
卡车运来的青砖码得像小山,青灰色的砖面上还带着窑火的温度。李寡妇的男人拿着尺子量砖缝,嘴里念叨着“灰浆要匀,缝宽不能超三分”,他现在不仅管酒坊的账,还兼着新酒坊的监工,据说连砌墙的师傅都被他挑出了三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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