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别的前一天,松本先生提出要收个徒弟。“我老了,”他望着酒坊里忙碌的年轻人,“想把清酒的手艺传下去,最好是槐香村的孩子,既懂这里的水,又懂这里的土。”
哑叔指了指角落里正在编竹篓的少年,那是三柱叔的孙子,十三岁,跟着老篾匠学手艺,空闲时总蹲在酒坊看哑叔酿酒,眼睛里有股劲。
“他叫槐生,”韩立说,“生在槐花盛开时。”
槐生放下竹篾,对着松本先生鞠了一躬,动作虽生涩,却很认真。松本先生摸了摸他的头:“从明天起,你跟着我学辨米、制曲,等明年樱花盛开,就跟我去京都看看。”
槐生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山楂核手串,是他跟着哑叔学串的,递给松本先生:“俺娘说,带着这个,走到哪都忘不了家。”
三、约定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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