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动。
村口的房屋接连起火,黑烟滚滚升起,火光映照出劫掠者狰狞的面孔。村民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撕开,枪声、爆炸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混乱得让人几乎分不清方向。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劫掠者的目的从未改变——机枪扫过街道,却在关键时刻刻意留出几个逃窜的身影,让他们无处可逃,只能被逼回村中。
血与火之中,村落在哀嚎,沙漠在沉默,只有那群狂笑的劫掠者,继续向着猎物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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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约翰催动战马,扬起一阵红沙,绕过起火的村落,冲上了一处裸露的高地。骏马喘着粗气,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熟练地从背后解下加装了瞄准镜的步枪。
手指拨开保险,呼吸逐渐放缓。
沙漠风裹着火药与烟尘扑面而来,他的目光透过瞄准镜,锁定了村口的吉普车。
那挺老旧的2重机枪正喷吐着火蛇,把整个村子的防线压得死死的。机枪手半裸着上身,脖子上挂着弹链,正狞笑着咆哮。
“砰——”
一声干脆的枪响,掠过爆炸与嘶吼的喧嚣。子弹准确地贯穿了机枪手的太阳穴,血雾与碎骨溅开,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软倒在车上。
重机枪的轰鸣骤然停歇,村口的压迫感一下子松开。民兵们抬起头,像是抓住了喘息的机会,纷纷从掩体后探出枪口,朝着劫掠者的队伍重新开火。
高地上,老约翰并没有立刻收枪。他冷冷地吐出一口气,手指已经重新推上下一发子弹,黑色的瞳孔依旧死死锁住下一个目标。
他没有停顿,迅速拉动枪栓,呼吸与心跳合在一起,一枪接一枪,将摩托车上举着火箭筒的家伙放倒在沙丘边缘。
远处爆炸的火光还没散尽,村子里便传来压抑的欢呼,那是被困民兵抓住机会的呼声。
而老约翰没有多余的时间庆祝,他已经被发现了。
几名匪徒在混乱中抬头,望见了沙丘上的人影,其中一人指着大喊:“那上面有狙击手!”
下一秒,三四支枪口同时对准高地,子弹呼啸着打在他身边的沙土里,扬起一蓬蓬尘沙。老约翰压低身体,迅速更换狙击枪的弹匣。他的骏马受惊嘶鸣,前蹄高扬,但他来不及安抚,只能将身体贴进沙丘的阴影。
“咔嗒——”
狙击枪推上子弹,他抬眼的瞬间,一颗子弹擦着耳边呼啸而过。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知道自己已被逼到险境。
就在此时,远方传来低沉的轰鸣。
那是引擎的声音,不止一台,不止一列,而是数十辆越野车、装甲皮卡和沙漠摩托同时发动。
沙尘自远处地平线上卷起,金色七芒星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大洋共和国游骑兵大部队赶到了。
高音喇叭里传来嘹亮的口令:“压上去!切断他们的退路!”
车队两翼张开,像是一只巨大的剑齿虎扑向猎物。装甲皮卡的车载机枪立刻开火,曳光弹划破白昼般的亮光,直接将两辆匪徒的吉普车打成火球。
摩托车兵则从两翼绕开,骑手们低着身子,冲锋枪在行进间火力全开,把试图溃逃的土匪压得抬不起头。
老约翰趁势再次起身,借着高地视野,精准点杀掉一名试图用榴弹发射器反击的匪徒。发射器刚被抬起,子弹就钻进了那人的胸口,他捂着胸口跌倒,手中的武器伴着爆炸将两名同伴一并炸翻。
村口的民兵们彻底振奋起来,和游骑兵车队形成内外夹击。房屋之间的射击点纷纷亮起火光,把劫掠者死死压在狭窄的公路上。
匪徒头目眼看形势逆转,疯狂地挥舞着砍刀,驱赶手下们继续射击,但更多的回应是慌乱和后退。燃油本来就稀缺,他们原打算打一枪换一村,如今却被正面逮住,所有底牌瞬间化为空谈。
游骑兵的装甲皮卡轰鸣着冲到前线,钢板焊制的车身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