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院后，路舟直接去了苏瑶的住处。
站在小屋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路舟？”
门内传来苏瑶警惕的声音。
路舟心头一颤
“是我”
沉默了几秒，门开了条缝。
苏瑶冷着脸，只露出一只眼睛
“干什么？”
路舟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盒灵果
这是他从世界树顶端摘下的
“给你带了点吃的。”
苏瑶盯着那盒灵果看了几秒，最终还是拉开门。
她转身走回屋内，路舟跟了进去。
苏瑶坐到窗边，背对着他
“我听你解释。”
路舟把灵果放在桌上，坐到她对面。
“世界树上的那些你，只是世界规则根据你的信息生成的镜像。”
“就像水中的倒影，虽然看起来一样，但也是你。”
“你这不是自己生自己的气吗？”
“那为什么她们会有自主意识？”
“还有空间里的那些美女”
苏瑶转过头，眼神锐利。
“因为灵源界是我所创造的，里面生灵与主世界无区别。”
路舟摊开手掌，一团微光浮现
里面显现出无数细小的光点
“每个世界都有其运转规则”
“世界的发展都是随机性的。”
“就如同量子纠缠一般”
苏瑶盯着那团微光，眉头微皱
“所以她们到底是不是我？”
“是又不是”
路舟收起光团
“不过你是本源，也就是本体”
苏瑶沉默良久，突然抓起一个灵果咬了一口
“齁甜。”
她嘟囔着，但表情已经缓和下来。
路舟笑了笑，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壶灵茶
给她倒了一杯。
“喝一杯清尘茶，能中和甜味。”
苏瑶接过茶杯，小啜一口
路舟尴尬地笑了笑，苏瑶的表情再度转冷。
“你还没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路舟赶紧解释：“那是我在比赛时收服的，最低都是鱼王境”
“都是我的眷属”
“我们一同经历了生与死”
“他们也是我的伙伴”
苏瑶哼了一声，没再追究。
她放下茶杯，突然问道
“那个小龙女呢？”
“小璃？她在适应新的力量。”
路舟想起小璃抱着肚子打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吞了太多能量，现在还在天池里泡着呢。”
“之前我和你说过，但她也才刚刚化形”
苏瑶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绷紧了。
两人又聊了近一个月学院近况，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路舟注意到桌上摊开的古籍都是关于远古鱼祖的记载。
“你研究这？”
苏瑶点点头
“最近学院图书馆多了不少相关资料，我怀疑是故意放的。”
路舟若有所思。
这时，通讯器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古怪。
“怎么了？”苏瑶问。
“有人约我见面。”
苏瑶皱眉：“不会又是女生？”
“是”
“嗯。”苏瑶起身：“我陪你去一趟”
路舟犹豫了一下，摇头
“她指定只见我一人，应该是感谢饭，不过……”
他顿了顿：“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