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就有人寻山访道,咱儿子这是继承祖业’,妈听了才不闹了,还叮嘱我们路上注意安全,让我多照顾你。”
林野闻言,心里一阵暖流。他的爷爷是个老道士,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只留下一些古籍和账本,他小时候常翻那些账本玩,却没在意上面的内容,没想到如今竟成了说服父母的理由。
车驶过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路面有些颠簸,车身轻轻晃动着。路过街角那家常去的早餐铺时,老板娘正站在门口收拾桌椅,看到林野的车,习惯性地探出头招呼:“小林,今天下班这么早?要不要带两个肉包回去?”
林野笑着摆手:“不了,王姨,我们要去外地一趟。”
老板娘看到林野空着的公文包,又看了看车里的行李,脸上的笑容顿了顿,讪讪地缩了回去:“那你们路上小心。”
车继续往前开,林野忽然想起入职第一天,也是在这条路上,白素贞送他去政务服务中心。当时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拿着刚买的豆浆油条,笑着对他说:“不管当不当公务员,你还是那个能在西湖边认出我的林野。”
那时他还不懂这句话的深意,直到后来白素贞告诉他,她是白素贞的转世,而他是许仙的转世,两人在西湖边的缘分,早已延续了千年。起初他以为是玩笑,直到亲眼看到白素贞施展《太阴素心诀》,看到她能与草木沟通,看到古籍中记载的修炼法门在她身上应验,才渐渐相信这跨越千年的缘分。
回到家时,玄关已经堆好了两个登山包。白素贞的动作很快,上午他去上班后,她就开始收拾行李——帐篷、睡袋、急救包、压缩饼干,还有各种古籍和星图,都分门别类地装在包里,连常用的药品都单独放在一个小袋子里,方便取用。
林野换鞋时,看到白素贞正将最后一件冲锋衣塞进包里,拉链拉到一半,她忽然顿住,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两张泛黄的图纸:“北斗七星的位置图我标好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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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纸是她用宣纸复印的,上面用朱砂仔细画着北斗七星的方位,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颗星的位置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有小字注解,写着每颗星对应的五行属性和修炼注意事项。“这是我根据《云笈七签》和《泰山志》整理的,”白素贞指着图纸,“道家说北斗是帝车,能定四时五行,或许能稳住我们紊乱的气息。第一站去泰山玉皇顶,《地方志》说那里有座唐代的七星坛遗址,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林野接过图纸,指尖触到纸面的凹凸感——那是白素贞熬夜查资料时,反复标注留下的痕迹。宣纸的纤维很粗,带着淡淡的墨香,朱砂的颜色很鲜艳,是她特意去文具店买的上好朱砂,说“画星图要用正红色,才能与星力呼应”。
“辛苦你了。”林野轻声说,将图纸小心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白素贞笑着摇头:“我们是夫妻,说这些干什么。”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向外面的天空。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月亮升得更高了,太阳却还没完全落下,两个天体在暮色中遥遥相对,光线交织成诡异的银金色,连楼下的梧桐树都被染成了这种奇怪的颜色。
林野也走到窗边,忽然感到丹田处一阵翻涌,阳火毫无征兆地顺着经脉窜了上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白素贞立刻察觉到他的异常,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的凉意透过皮肤渗入,试图压制他体内的阳火。可她的阴气刚触碰到林野的经脉,就被一股炽烈的阳火弹开,指尖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被烫伤了一样。
“别运功!”白素贞急忙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这异象越来越严重了。古籍说‘日月同辉,阴阳相扰’,再不想办法,你的《大日如来真经》怕是要走火入魔,我的功法也要停滞不前。”
林野依言停下,靠着墙壁缓缓平复气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看着白素贞指尖的红痕,心里一阵刺痛——那是为了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