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放大镜,听到林野的话,立刻将放大镜对准那颗小星。她的指尖轻轻搭在玻璃上,千年修行的灵力顺着指尖缓缓渗出,试图感知碑中的星力。“没错,就是隐元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看旁边的注解,‘隐元主调和,弼星主稳固’,后面还有记载,‘唐开元间,善无畏译经,感得九星齐辉,遂立七星坛于泰山,以通天地之气’。”
她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亮光,将放大镜递给林野:“善无畏就是翻译《大日如来经》的高僧!这说明佛道两家的修炼,原本就与北斗九星有关。你修炼的《大日如来真经》需要阳刚之气,我主修的《太阴素心诀》依赖阴柔之力,而北斗九星的隐元、弼星刚好主调和与稳固,或许我们功法失衡,就是因为这两颗辅星的星力消失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野接过放大镜,仔细看着碑上的注解,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他忽然想起自己背包里的《大日如来真经》抄本,立刻拿出来翻开,翻到“智慧开示阶段”的记载,上面写着“需借星辰之力,开智慧之门,调和阴阳,方得圆满”。以前他以为“星辰之力”是泛指,如今看来,指的就是北斗九星。
“你有没有感觉到?”林野忽然开口,语气有些惊讶,“我刚才盯着星图看的时候,丹田处的阳火好像被引动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开始缓缓流转。”
白素贞点头,她的感受比林野更明显。她胸口的本命玉佩此刻正泛着淡淡的青光,丹田处原本沉滞的阴气,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开始慢慢流动,之前那种经脉被冻结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这块碑不只是刻着星图,”她肯定地说,“上面的星图应该是个简易的阵法,能汇聚星力。但现在只有开阳星旁的隐元星有反应,其他位置还是沉寂的,尤其是弼星的位置,连痕迹都快消失了。”
两人在碑前站了整整一个上午。晨光渐渐变强,透过窗户洒在碑面上,朱砂描过的星图在阳光下泛着红光,像是活了过来。林野尝试着按照《大日如来真经》的法门调息,丹田处的阳火果然变得温顺,与碑中传来的星力相互呼应,之前的灼痛感减轻了不少;白素贞则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结印,借助玉佩的力量吸收星力,阴气流转得越来越顺畅,连脸色都红润了些。
可当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在碑上时,星图的纹路忽然渐渐失去光泽,林野丹田处的阳火又开始躁动,白素贞的阴气也重新变得沉滞。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块碑的星力有限,只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症状,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得找到另一颗辅星,弼星的遗迹。”白素贞拿出手机,将碑上的文字和星图一一拍下来,尤其是关于弼星的记载,“碑上写着‘弼星显于雷泽’,《山海经》里说雷泽在菏泽一带,是伏羲女娲诞生的地方,那里的天地灵气自古就与星辰相通,弼星的遗迹说不定就在那里。”
林野收起抄本,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去菏泽?”
“先跟周大爷打个招呼再走。”白素贞将放大镜放进背包,两人下楼找到周大爷,道谢后准备离开。
刚走到孔庙门口,周大爷忽然从值班室里追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等一下!差点忘了,张教授前天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交给再来查星图碑的人,说对你们有用。”
布包是深蓝色的帆布材质,上面印着“中科院天文所”的字样,边角有些磨损,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林野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扉页上写着“张伯谦”三个字,字迹遒劲有力,旁边盖着中科院天文所的红色印章。
“张教授说,他研究日月和北斗星轨好几年了,最近这几个月异象越来越明显,他担心会出大事,”周大爷补充道,“你们要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也算是帮了大家一个大忙。”
林野和白素贞道谢后,立刻驱车前往菏泽。路上,林野翻开笔记本,里面详细记录了张伯谦教授近半年的观测数据——从三个月前第一次出现日月同辉开始,他每天都记录日月的位置、角度,还有北斗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