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着大人的样子驱赶羊群。他们动作娴熟,眼神灵动,小小的身影在羊群中穿梭,竟丝毫不显慌乱。
看到这一幕,林野心中忽然一动,想起了李白诗里的那句“胡儿十岁能骑马”。当年李白漫游西域,想必也曾见过这样的场景,才能写出如此生动传神的诗句。他转头看向白素贞,发现她也正望着那些孩童,眼中带着几分讶异与赞叹。
“这些孩子,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三岁学骑马,五岁能赶羊,十岁就能独自放牧了。”老人察觉到他们的目光,笑着解释道,“草原上的孩子,没有城里孩子那样的玩具,马和羊群就是他们最好的伙伴。”
白素贞轻轻颔首,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老人挂在毡房壁上的马鞭上。那是一根用坚韧的柳枝制成的马鞭,鞭身光滑,泛着岁月的光泽,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马鞭的柄部缠着一圈细细的丝绳,丝绳的颜色已经有些暗淡,却依旧能看出上面精致的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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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猛地一紧,连忙站起身,走到马鞭旁仔细端详。那丝绳上的纹理繁复而精巧,是一种特殊的缠枝莲纹样,每一笔每一划都透着细腻的工艺,竟然与他们随身携带的残卷边缘的绣纹一模一样!
“老人家,”白素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她指着那圈丝绳问道,“您这马鞭上的丝绳,是哪里来的?这上面的花纹,可真特别。”
老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眼中露出一抹怀念的神色:“这丝绳啊,是祖传的手艺。”他取下马鞭,轻轻摩挲着上面的丝绳,仿佛在触摸一段遥远的往事,“我祖上曾在碎叶城给一位汉人做工,这丝绳的编织方法,就是那位汉人教给他的。”
“碎叶城的汉人?”林野也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追问,“不知那位汉人是什么身份?他为何会教您祖上这样的手艺?”
老人沉吟片刻,回忆着祖辈流传下来的故事:“听祖辈说,那位汉人是个剑客,武艺高强,而且很有文采,最特别的是,他能以剑写诗。”
“以剑写诗?”林野和白素贞同时惊呼出声。李白的诗风豪放洒脱,剑法也传闻极为高超,“以剑写诗”这样的奇事,倒真像是李白能做出来的。
林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连忙从行囊中取出那卷残破的丝帛残卷,小心翼翼地展开。残卷的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但那边缘的绣纹却依旧清晰,与马鞭上丝绳的纹理比对,竟是分毫不差。
“老人家,您请看这个。”林野将残卷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接过残卷,起初还带着几分好奇,可当他看到残卷边缘的绣纹,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马鞭上的丝绳,脸色瞬间变了。他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敬畏,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突然双腿一弯,对着残卷跪伏在地,额头紧紧贴在羊毛毡上,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与虔诚:“这是……这是谪仙的信物!”
“谪仙?”林野和白素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李白被后人誉为“谪仙人”,老人口中的谪仙,定然就是李白!
林野连忙扶起老人:“老人家,您起来说话。您怎么知道这是谪仙的信物?您祖上流传下来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细节吗?”
老人缓缓站起身,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那卷残卷,眼神中充满了崇敬:“祖辈说,那位汉人剑客,自称谪仙下凡,能诗善剑,当年在碎叶城一带名声极大。他教给我祖上丝绳编织的手艺,说这花纹是他的信物,日后若有人带着同样花纹的物件找来,便是与他有缘之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祖辈还说,那位谪仙心怀天下,却遭人排挤,后来便离开了碎叶城,云游四方去了。临走前,他曾留下一句话,说日后有缘人到来,便告知‘剑心在北海’。”
“剑心在北海?”林野默默重复着这句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北海究竟指的是哪里?是如今的贝加尔湖,还是另有其地?这短短五个字,显然隐藏着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