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事实上丁青他们挨的打根本不重,换作普通人,随便包扎一下就能照常喝酒蹦迪。
闹出这么大动静,全因太子那边太过张狂,若非如此,哪来这么多是非。
“既然是他一片心意,那就随他安排。时间定下来你告诉我一声。”
“是,老大!”
几天后,丁青在尖沙咀一家高档酒楼设宴款待陈子龙。
开席前,他还特意向占米仔打听清楚,生怕哪里失礼。
听说陈子龙吃饭不喜欢被打扰,干脆一出手就把整栋酒楼包了下来。
包间里,丁青双手捧杯,诚恳说道:“这次多亏了子龙老大出手相助,我丁青没什么花哨话说,日后您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一句话,我要是犹豫半秒,就不算男人!这杯,我先干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陈子龙微微一笑,举杯回应:“丁先生言重了。你是我的贵客,更是我在棒子国最重要的伙伴。你既然来了港岛,我自然要护你周全。这一杯,敬我们的交情。”
说罢,他也一饮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气氛融洽,宾主尽欢。
酒过几巡,菜已渐丰,丁青忽然放下筷子,神情认真了几分:“子龙老大,我有个事想请您帮个忙,不知是否方便开口?”
“直说无妨。”陈子龙依旧含笑。
“最近金门内部有些动荡,我需要几个靠得住、手段硬的人办些私事,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路子介绍?”
陈子龙没有马上应承,而是沉默片刻,才缓缓点头:“这事我帮你留意,有消息我会让人通知你。”
“太感谢了,给您添麻烦了!”丁青连忙道谢。
他之所以鼓起勇气提出这个请求,正是因为在这次和联胜与洪兴的较量中,亲眼见识到了陈子龙背后那股深不可测的力量。
这次他到港岛,还带上了小弟。
住院期间,那小弟在外面四处打探消息,联胜和洪兴之间爆发大规模火并的事他全听到了,也通过一些门路侧面摸清了陈子龙在东南亚那边的真正分量。
毕竟韩国离港岛隔着一片海,以前他也零零碎碎听说过陈子龙的名字,但总觉得有些夸张,没太往心里去。
可这回亲眼见着、亲耳听着,才明白人家不是虚名,所以才会主动开口问起这些事。
陈子龙那边酒席散了,回到别墅,立刻拨通了黑狼的电话。
“给我挑几个能办事的狠人,去韩国走一趟。最好懂当地话,能混进去。”
“清楚了,哥,我马上安排,人一备好就送过去。”
远在公海岛屿上的黑狼撂下卫星电话,站起身,叫来身边的小弟,让他把底下收拢来的那些亡命之徒全都召集过来。
这段时间他在南洋这片海域越做越大,像眼下这座岛这样的据点,如今在周边少说还有四五处。
每座岛上都驻了人,稍大些的还建了中转仓库。
毕竟总有些不长眼的走私贩子,既不肯交保护费,又想偷偷闯关溜货。
对这种人,黑狼从不留情——截下的东西,有用的留下自用,没用的就攒够一批,混在正常走私货里悄悄出手。
没过多久,手下就把那帮悍匪全喊了过来。
黑狼站在高处扫了一圈人群,抬手点了点后排的几个人:“你们几个上来,其他人撤吧。”
这些人都是他亲自挑进来的,底细能力他心里都有数。
被叫出的这四个,是从延边过来的亡命徒。
说起收服他们这事还挺有戏剧性。
当初黑狼运一批货去韩国,在海上碰上了这四个人。
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愣头青,就划条破舢板,拎着几把砍刀,居然敢学人拦船抢劫。
结果可想而知,当场就被制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