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话半句也没说。庄景行越是如此,砚秋越羞愧自责,扇了自己好几巴掌,当即大哭起来:“煤球,从小陪着少爷长大,是最亲近少爷的,这要真死了,该怎么办呀?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林鸢看了看笼子奄奄一息的大黑狗,看起来年龄已经很大了,它的皮毛油亮水滑,想来是被照顾得很好。听砚秋这样说,这狗对庄景行来说应该很重要。林鸢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狗身都被擦得干干净净,笼子里也干干净净,没有食盆和水盆,但嘴边却沾了些许肉末,按道理庄景行应该不会直接把肉丢在笼子里,就算喂了食,应该也会擦干净。林鸢看了一眼砚秋,难道是他疏忽了。
笼中的大黑狗胸口起伏得微弱,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眼看就要不行了。
“大少爷要不让我来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