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看着我干嘛?不干活的人出去。别在这里碍事。”顾无欢白了郭以安一眼,用手肘怼开郭以安,呛声道。
“我……”郭以安一时之间,也不该如何是好,脑子很乱,理不出头绪,只好一边摇着头,从门口出去了。
门外光线刺眼,郭以安用手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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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用手遮了遮门外刺眼的光,盯着郭以安的背影出神,然后下意识地用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自己唇上,摸了摸唇上的细微红肿,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昨夜情景。
“我有些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不能坦诚相待呢?真的比尸体还难懂。”顾无欢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看了林鸢一眼,嘴里嘟囔了两句。
“我怕……如果他知道了,连目前现在这样的关系都维系不住,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何必自添烦恼。”林鸢苦笑一下,想起过往,想起前世,心中突然一阵阵酸涩。
“活人真难懂……”顾无欢抱怨了一句,接着干活。
“这是一处利器伤,生前所致。”顾无欢的声音低沉,指着一具骸骨的胸骨说道,“记一下。”
林鸢却有些走神,目光呆滞,手上的毛笔停在纸上,晕开一个大大的墨点。
顾无欢站直身子,看着林鸢,眼里并无情绪:“今日,先这样吧,你回去休息,回头,我让蕴之帮我,他今日便会回来。”
林鸢回过神来,连忙道歉:“啊……对不起,我可以的。”
“……”顾无欢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平静地看着她。
顾无欢瞟了一眼那本子上的墨点,眉头紧皱,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
林鸢颇有些心虚,败下阵来,点了点头,将纸笔收拾好,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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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蕴之之前赶去州府司理院,将案件详情一一禀明后,司理院当即指派陆司理参军前来交接事宜,正是上次在金桂坊对接赵泼皮案件的那位。这位姓陆的司理参军,刚正肃穆,好在也是个心思清明之人,两边对接很快,不多时便将事务厘清。
既然事情有人接手,那他们也不好庄家再叨扰下去,便收拾好物件,去找庄景行辞行。
未曾想,庄景行正点钱,郭以安和林鸢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转身离去,想要等下再来。
谁知,庄景行一眼便看到了他们,毫不介意,连忙招呼他们进屋:“林公子,郭兄,怎么来了又要走呀?”
“我们看你在忙,等会再来。”林鸢笑道。
“无妨,你们来了刚好给我参谋,参谋。”庄景行将两人让进房里,倒上了两杯茶水,递过去。
庄景行接着说:“本来因包庇之罪,按律我当受重罚,幸得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