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沉的感觉会少点。” 她笑着碰了碰阿鸿的手背,“你刚才说‘扛着赤焰的火焰斧’,赤焰要是听见,会用火焰斧砍你的电弧短棍!”
“他敢。” 阿鸿的电弧短棍闪了闪,把涌过来的黑土团打碎,“我用电弧烧他的火焰斧,让他的斧刃粘满土!”
蓝歌用冰棱法杖编了辆冰橇,冰棱戳进土里当滑轮:“坐冰橇过去!” 她把冰橇推到土坡边,冰气漫过橇底,“赤焰你坐中间!再坐前面,冰橇会陷进土里!”
“谁要坐中间?我要坐前面!” 赤焰抱着火焰斧跳上冰橇,屁股刚碰到冰面就 “哇” 地叫起来,“这冰比土黄的土还硬!我的屁股快被冰硌碎了!” 他用火焰斧敲了敲冰橇,红光烧得冰面冒白汽,“这样就不硬了!”
“你敢烧我的冰橇?” 蓝歌的冰棱法杖射出道冰棱,冻住赤焰的鞋尖,冰气顺着鞋管往上爬,“再乱烧,我把你冻在土里当‘赤焰桩’—— 让土黄部落的小孩用你拴牛!”
冰橇滑进土海时,黑土团像黑色的虫往冰罩里钻 —— 绿芽的藤条裹着藤环的绿光,把黑土团挡在外面:“藤网能‘顶’住黑土!像青木的藤顶开老树根!” 她把藤条往回抽,带出一团裹着黑土的土球,“看!黑土藏在土里!”
“黑土缠在土灵核的‘沉茧’上。” 艾妮的双子母环亮起强光,蓝光裹住涌过来的黑土团,“时间停滞!” 黑土团瞬间僵在半空,连土浪都停在原处,“绿芽,用藤环解黑土!”
绿芽的藤条缠上土灵核的黑土茧,藤环的绿光渗进去 —— 黑土像被泡软的纸,慢慢散成细土,“土灵姐姐,我帮你解沉!像解金砂灵的黑砂!” 她把藤条往回拉,土灵核从黑土里露出来 —— 是颗深褐色的土球,表面缠着黑土丝,“你看,黑土快没了!”
土灵的身形从土里浮出来 —— 她是土捏成的女子,皮肤是深褐的泥色,头发是缠成小辫的土条,眼睛是两颗褐玉,身上的黑土像粘在泥人上的煤渣,声音像闷雷滚过土坡:“我…… 想起了……” 她的指尖碰了碰绿芽的藤条,土粒变成了带泥香的粉,“是部落的阿公找我砌墙:‘土的沉能扛住风’;是部落的阿婆找我垫地基:‘土的沉能载住房’;是春天的时候,土浪翻起来,‘闷闷’一声载着种子发芽……”
随着她的话,土里突然冒出淡褐色的土粒 —— 像土做的星星,从土底钻出来,顺着土灵的发辫爬到她的肩膀,土尖开着小小的黄色花,像撒了满肩的油菜花。蓝歌用冰棱法杖敲了敲土面,冰气裹着土粒的光往土海飘:“你听 —— 冰能把沉魂土传得更远!”
木之灵晃了晃枝桠,叶片扇出带青香的风,把土灵身上的黑土碎片吹得干干净净:“土灵妹妹,你的‘载’回来了!像青木的藤载着花!”
赤焰啃着雾果,突然指着全息屏:“看!土灵的歌飘到风灵洲了!” 他用火焰斧敲了敲屏幕,红光烧得黑土碎片变成青烟,“风灵洲的灵是不是‘吹’得太急?上次我在雾灵洲,风把我的火焰斧吹得转圈圈!”
“你敢说风灵的坏话?” 蓝歌的冰棱法杖射出道冰棱,冻住赤焰的袖口,冰气顺着袖子往上爬,“再乱讲,我把你冻在土里当‘赤焰钟’—— 让风灵部落的小孩用你敲钟!”
绿芽的藤条缠在土灵的手腕上,编了个土环:“土环能帮你记住载种子的歌!像金砂灵的沙环!” 她把土环挂在土灵的手腕上,土粒的光顺着土环往上爬,“土环能帮你想起砌墙的谣!”
土灵握着土环,身上的土色更亮了 —— 她的声音像土浪滚过田埂,带着泥香的厚重:“载大,载小,载活种子载活巢;载多,载少,载沉土块载沉恼;黑土来,黑土缠,载碎的谣别忘捡;光来啦,光来啦,载着的灵要冒……”
阿鸿和艾妮站在土坡边,望着土灵的歌飘向远方 —— 土里的黑土碎片像被风吹散的灰,往风灵洲的方向飘:“下一站是风灵洲。” 阿鸿的手指碰了碰艾妮的手背,电弧与蓝光缠在一起,“风灵应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