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却蹲下来用冰棱给绿芽的藤条降温,“再闹,我把你的火把冻成冰柱,做‘冰烧的硬赤焰’!”
艾妮走到木昭面前,蹲下来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住她的手:“我妈妈有盆‘润木花’。”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阿尔法星的小种子 —— 深褐色的 “润木种”,能在干土里发芽,“你看,它能在干土里等晨露,等阳光,等‘润’的到来,因为里面藏着‘生’的魂。” 她把种子放在木昭掌心,“像妈妈浇花时,会用晨露接在杯子里,一滴一滴浇 —— 浇的不是水,是‘耐心的温柔’,能润却不急,能等却不慌。”
木昭的指尖轻轻发抖,她摸着种子的纹路,浑浊的眼睛泛起水光:“我记得……” 她声音里的沙哑慢慢融化,“以前催生术是‘柔’的,能让枯树的芽慢慢钻出来,能让幼崽的花种慢慢裂开,像妈妈的手,轻轻拍着土哄芽睡觉。” 她把种子贴在树洞里的芽上,“现在黑雾来了,催生术变成‘急’的,芽会被烧焦,花种会被烫死 —— 我连‘耐心’都守不住。”
阿鸿蹲下来,用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树洞里的芽:“你看。” 他捏起芽尖,光裹着芽慢慢旋转,里面的黑丝像墨汁被冲散,“黑雾抽走的不是‘生’,是‘润’的晨露。” 他把芽放在木昭掌心,“像浇花,要慢,要轻,要把‘心’滴进去 —— 木的魂不是‘急’,是‘能等’。”
“我…… 想试试!” 木昭攥紧种子,她站起来,走向枯树后的 “润泉”—— 那是木灵洲用来 “润” 木的晨露池,以前能把干种润软。她把树洞里的芽放进润泉,晨露裹着芽慢慢旋转,她伸手进去,指尖沾着晨露的凉:“像妈妈的晨露……” 她轻轻捧着芽,用嘴唇碰了碰芽尖 —— 像妈妈吻她的额头,像晨露落在花瓣上。
当她把芽放回树洞时,奇迹发生了 —— 芽尖泛着柔和的绿光,像晨露里的星星。她抬起手,用藤杖指着树洞 —— 催生术的光不再是 “烧” 的红,而是 “润” 的绿,像温柔的雨,慢慢浇在芽上。芽尖慢慢钻出来,嫩绿色的小叶子展开,像睁开眼睛的婴儿。
“发芽了!” 小幼崽的声音从树后传来,扎着绿丝带的小丫头举着花种跑过来,“木昭姐姐!我的花种能‘醒’了!” 她把花种放进树洞,绿光裹着花种,花种慢慢裂开,嫩茎钻出来,“像以前一样软!”
绿芽抱着藤条跑过去,藤条卷着润泉的水浇在芽上:“给你!这是‘润木藤水’!” 她把藤条绕在树洞里的芽上,藤条的绿映着芽的绿,像春天里的风,“要‘润’哦!像浇晨露一样,浇出‘耐心’!”
赤焰凑过去,用火把碰了碰嫩芽 —— 嫩芽没焦,反而暖得他手心发痒:“哇!不烧!” 他回头冲蓝歌笑,火把的红光蹭着绿光,“蓝歌!你用冰棱冻我的晨露!我好浇 —— 浇成‘冰润露’!”
“浇冰润露?你前天要烤枯芽,昨天要编冰网,今天要浇冰露 —— 等你把晨露浇成冰,木灵要喊你‘冰浇的赤焰’!” 蓝歌用冰棱敲了敲赤焰的火把,却用冰棱给润泉加了点冰,让晨露更凉,“再闹,我把你的火把冻在润泉里,做‘冰烧的湿赤焰’!”
艾妮靠在阿鸿肩上,看着木昭用催生术让整棵枯树发芽,小幼崽蹲在树下数叶子,枯树的枝干慢慢变绿,树叶像展开的翅膀:“木的‘和’是‘润’。” 她指尖碰了碰阿鸿的手,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电弧短棍的青光,“像妈妈的晨露,像木灵的润泉,像金灵的柔金 —— 光的魂,从来都是连在一起的。”
阿鸿握着她的手,青蓝光裹着蓝光:“下一站是水灵洲。” 他指了指星图上的蓝点,“水的魂是‘柔’,黑雾把‘柔’抽走了,变成‘急’,像没有闸的河,一冲就毁。”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枯树,绿光里飘着水灵洲的风,“但‘柔’藏在‘润’的晨露,‘和’的暖火,‘柔’的金属,‘聚’的土里,等着光把水的魂轻轻唤醒。”
木灵洲的嫩芽冒出来,裹着温和的绿光,追着星之舟的尾焰飞向水灵洲。风里不再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