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蓝色的 “柔水珠”,能让急水变柔,“你看,它能把急流裹在怀里,像妈妈抱我,不会摔疼,不会冲散。” 她把珠子放在水昭掌心,“像妈妈洗柔水布,要慢,要轻,要把‘心’揉进去 —— 水的魂不是‘急’,是‘能容’。”
水昭的指尖轻轻发抖,她摸着珠子的纹路,浑浊的眼睛泛起水光:“我记得……” 她声音里的沙哑慢慢融化,“以前控水术是‘柔’的,能让急流绕开木屋,能让幼崽的玩具浮在水面,像妈妈的手,能接住我掉落的陶碗,不会摔碎。” 她把珠子贴在浪尖 —— 像妈妈吻她的额头,像晨溪落在手背上。
“我…… 想试试!” 水昭攥紧珠子,她站起来,走向浅滩后的 “柔水潭”—— 那是水灵洲用来 “柔” 水的晨溪池,以前能把急水变缓。她把幼崽的玩具放进柔水潭,晨溪裹着玩具慢慢旋转,她伸手进去,指尖沾着晨溪的暖:“像妈妈的晨溪……” 她轻轻捧着玩具,用嘴唇碰了碰玩具的边缘 —— 像妈妈吻她的发顶,像晨溪落在花瓣上。
当她把玩具放回浪里时,奇迹发生了 —— 浪尖泛着柔和的蓝光,像晨溪里的星星。她抬起手,用水杖指着浪 —— 控水术的光不再是 “砸” 的白,而是 “柔” 的蓝,像温柔的抱,慢慢裹住浪。浪慢慢变缓,漩涡变成小涟漪,幼崽的玩具浮在水面,像被妈妈抱回来的孩子。
“玩具回来了!” 扎着蓝丝带的小丫头举着布偶跑过来,“水昭姐姐!我的布偶没被冲跑!” 她蹲在浅滩边,用手接住布偶,布偶上沾着柔水的暖,“像以前一样软!”
绿芽抱着藤条跑过去,藤条编的网挡住小浪:“给你!这是‘柔藤网’!” 她把藤网系在礁石上,藤条的绿映着水的蓝,像春天里的风,“要‘柔’哦!像妈妈的摇篮网,能接住小浪!”
赤焰凑过去,用火把碰了碰柔水 —— 柔水没浇灭火把,反而暖得他手心发痒:“哇!不‘吃’火!” 他回头冲蓝歌笑,火把的红光蹭着蓝光,“蓝歌!你用冰棱冻我的柔水!我好做‘冰火水’—— 烤着喝!”
“冰火水?你前天要烤枯芽,昨天要浇冰露,今天要烤柔水 —— 等你把柔水烤成蒸汽,水灵要喊你‘火烤的干赤焰’!” 蓝歌用冰棱敲了敲赤焰的火把,却用冰棱冻住浪里的小漩涡,“再闹,我把你的火把冻在柔水潭里,做‘冰裹的湿火把’!”
阿鸿蹲下来,用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柔水潭的水:“你看。” 他捏起一滴水,光裹着水慢慢旋转,里面的黑丝像墨汁被冲散,“黑雾抽走的不是‘容’,是‘柔’的晨溪。” 他把水放在水昭掌心,“像洗布,要揉,要搓,要把‘心’揉进去 —— 水的魂不是‘急’,是‘能抱’。”
水昭走到浪边,她闭上眼睛,用手轻轻抚过浪尖 —— 像妈妈摸她的头,像晨溪绕着石头走。浪慢慢变缓,急流变成柔波,拍在礁石上 “沙沙” 响,像妈妈唱的摇篮曲。她睁开眼睛,看见幼崽们蹲在浅滩边,用小杯子接柔水,笑声像银铃般脆:“水昭姐姐!水不‘咬’手啦!”
艾妮靠在阿鸿肩上,看着水昭用控水术让柔水绕着木屋转,像妈妈的手轻轻抚过墙壁:“水的‘和’是‘柔’。” 她指尖碰了碰阿鸿的手,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电弧短棍的青光,“像妈妈的柔水布,能抚平一切皱巴巴的东西,能接住一切要掉落的东西,能把‘急’的刺慢慢磨圆,变成‘柔’的暖。”
阿鸿握着她的手,青蓝光裹着蓝光:“下一站是土灵洲。” 他指了指星图上的棕点,“土的魂是‘聚’,黑雾把‘聚’抽走了,变成‘散’,像没有黏的沙,一握就碎。”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柔水,蓝光里飘着土灵洲的风,“但‘聚’藏在‘润’的芽、‘柔’的水、‘暖’的火、‘容’的冰里,等着光把土的魂轻轻唤醒。”
水灵洲的柔水泛着蓝,裹着木灵洲的绿光,追着星之舟的尾焰飞向土灵洲。风里不再有急的刺,只剩 “柔” 的软 —— 像妈妈的手,像晨溪的水,像能抱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