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被浆的光裹着,变成了金铃、金碗、金盾牌,“像妈妈的剑鞘,能收住锋芒,能变成有用的东西,不会伤自己人。”
艾妮站在敛金池边,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池里的浆 —— 藤汁的润、柔水的柔、聚沙的裹、火星的暖,像给金穿了件 “光的鞘”:“金的‘敛’从来不是‘灭锐’,是‘藏锋’。” 她回头看阿鸿,他正用电弧短棍引着金片变成盾牌,“像爸爸的柴刀,刃能砍柴,背能敲坚果,柄能扶小娃娃学走路 —— 锐是用来保护的,不是用来伤害的;鞘是用来藏的,不是用来锁的。”
阿鸿握着电弧短棍,青蓝光扫过金灵洲的天空 —— 金片不再乱飞,变成了金铃、金锄、金盾牌,像被妈妈收进鞘的剑,温柔又有力量:“下一站是火灵洲。火的魂是‘暖’,黑雾会把‘暖’抽成‘烧’,像没有炉的火,会烧尽自己;但‘暖’藏在‘敛’的金、‘聚’的土、‘柔’的水、‘润’的藤里,等着光把火的魂轻轻‘抱’回来。”
金灵洲的金片收进了鞘,裹着藤汁的润、柔水的柔、聚沙的裹、火星的暖,星之舟的尾焰带着金红色的光飞向火灵洲。风里不再有刺的疼,只剩 “敛” 的暖 —— 像妈妈的藤金勺,像敛金池的浆,像能藏锋的鞘,终于把 “刺” 的壳慢慢剥开,把 “失去的温柔” 慢慢抱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