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世未深的你以为接二连三的出风头以及养父的低头服从就意味着你已经获得了长久的胜利。
殊不知你养父是在用一时的忍辱给你上一场生死课。
叫你终生难忘。
从你被主人指定为小驯兽师在驯兽场帮忙的那一刻开始。
你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你开始作为小小驯兽师经常在主人家特设的驯兽宴会上亮相。
你3岁小孩同时驯服3只野狼的故事也常被你主人当作炫耀的资本进行炫耀,每次都要你现场重演当时的场景。
那3只野狼被你打过以后,对你十分顺从,你让它们怎么演,它们就配合你怎么演。
把宾客们看得紧张又刺激,在宴会上兴奋叫喊,直夸你主人有本事。
甚至还有人三番五次提出跟你主人高价买走你。
好事一桩桩一件件,抬高了你在你主人心中的分量。
你的食物待遇也比普通奴隶抬高了不少。
惹得不少奴隶羡慕嫉妒。
时不时想要来巴结你。
这时。
你5岁了。
正值夏天。
你养母偷闲来看你。
发现你和驯兽场里的男奴们一样光着上半身做工。
脸色骤然一变。
又强装镇定,挥手示意你过来。
“喂——”
你养母大声喊着。
所有人同时回转头去。
没错。
身为奴隶的你们没有名字。
你们都叫“喂”,或者是“这个”、“那个”。
只要有人发出没有名字的声音,你们都要回头去看是不是主人有什么事情吩咐给你们。
你们都已经习惯了。
出生即是奴隶的你更加习惯。
你都觉得这就是天理。
于是。
当你听见这声与众不同的“喂”时,你兴奋异常,因为你知道是你养母来看你了。
你高兴地扑向她。
与她拥抱。
在驯兽场做工的男奴们下意识继续埋头工作。
你养母立即将你揽到有草垛遮挡的地方。
一到。
就将你故意脱下的麻布上衣给你穿上,并且用麻绳用力勒紧。
“疼。”
你发出你所知为数不多的带有个人主观情绪的单词。
你母亲只顿了顿,又继续勒紧。
一直持续勒紧三遍以后。
你养母才蹲在你面前,跟你保持直视的高度。
手从你的头顶抚摸到你的侧脸。
在你的侧脸顿了顿,而后又定在你单薄的肩膀上。
与你对视一秒。
说道。
“以后对着人,再热都不能脱衣服,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
你不明白你养母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在意你的穿着。
但是你很听话,也很配合。
这个白天,你再热都没有脱过麻衣。
跟你在一起工作的男奴都问你。
“天那么热,我们都脱了,你怎么不脱了?”
你不回答,只是埋头工作。
男奴立即上手。
你感觉到脖子里有人手伸进来摸的触感。
弹跳着躲避,回转身去看。
看见男奴笑容奇怪。
你条件反射地觉得恶心。
双手不自觉学着你养母帮你勒紧腰带的动作将自己的麻绳腰带勒紧了一些。
晚上跟养母席地而睡的时候。
你脑海总会时不时浮现出白天时候男奴对你做出的奇怪笑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你本能地觉得恶心。
你越是想不明白,就越是觉得被男奴隶们突然摸过的脖子和和后背发痒恶心,令你恶心发痒地去抓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