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推断。
衙役张叔赶紧转过去摆事实辩解。
“我们固然是承了县老爷恩情不假,可我们这些年也没白拿府衙的钱两。
这些年脏活累活,哪件少了我们?
那些陈旧旧案,难案急案,哪件不是我们接的?
我们给府衙做的事情比谁少?
拿的俸禄又比谁多了多少?
这些年府衙得的那些荣誉,县老爷得的那些赏赐,哪一件没有我们的份儿?
我们可曾炫耀过一分?
可曾提过一声?”
“哎呀。你说这些做什么?”
王二知道他那么长的铺垫是为了接下来的话,故而根本不想听。
衙役张叔偏不。
他张口便要摆事实争对错。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论文治武功,二哥你哪点输给他?
论人品德行,我更不觉得二哥你有任何偏差!
更而是,当初侯府提点的那个推举名额本有意推的就是二哥你!
本就怎么都轮不到他!
可怎么偏偏到了紧要关头,二哥你就被传出盗窃了呢?
还偏偏是人赃并获,做得天衣无缝。
而随后就是他一路平步青云,到了这大王最宠爱魏小公子的封底泉州城当了县老爷。
明明当时那寝室住的就是你和他二人啊,二哥!
如今二哥你也是人赃并获安了个利用公职之便帮助包庇制假收假使用假钱币之罪,按律法轻则流放,重则死刑。
偏偏又是二哥你即将破获走私盐大案名扬天下的大好时机之前。
又偏偏怎么都和他扯上了关系。
二哥你说说,这世界上的事情怎么会如此凑巧?
若非他背后指使,那还有谁?”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如今我也不想再提。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不要拿着过去来说当下的事情。
眼下确实是我越狱犯法在先,他下令追捕在后,大家无非是各司其职,有什么背后恶意指使之说。
你现在告诉我妮儿的下落,我也就安了心。”
王二两步向前,仿佛决心不想再议论。
衙役张叔叹息追上,还要再劝。
王二立即举手打断,说出决定。
“等天亮府衙开了门,我自会依法自首,我相信府衙会给我公道。”
衙役张叔便觉无奈,自觉闭了嘴。
可王二和衙役张叔哪里知道。
衙役张叔之所以被临时调班去府衙夜间巡逻。
就是因为县老爷知道衙役张叔和王二私交甚密,担心在恶意陷害并趁机弄死王二的计划当中被衙役张叔泄密,让计划全盘皆输。
而衙役张叔阴差阳错遇上了正在翻墙的王小妮,洞悉了其中可能暗藏的杀机,擅离职守,提前离开府衙外出寻觅王二的踪迹。
这一来一回之间消耗的时间足以让扑空折返的县老爷发现了猫腻。
为先下手为强,将他的行为彻底正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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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老爷赶紧交代手下贴出悬赏告示。
在告示上大写特写王二违法越狱一事,故意引起公愤,让王二成为众矢之的。
匆匆赶回府衙交接班的衙役张叔从同僚议论声中得知了这件事情,匆匆签了字,交了钥匙等物,就匆忙折返乞丐窝给王二通风报信,全力阻止王二自首。
好巧不巧。
衙役张叔匆匆出了府衙大门时,就遇见了上门自首的王二。
看门的衙役远远指着。
“诶那人是不是咱们二哥呀?”
半真半假地叫唤起来。
其他衙役也半睡半醒地凑过来看。
“哪儿呢?”
“哪儿呢!”
看门的衙役指向王二大步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