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
可是我……”
小聪又要狡辩,王小妮再次先声夺人。
“看来你不是真心想跟我玩儿。
也不是真的得闲。
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吧。
你也回去当你的小少爷好好念书!”
说完一把去夺回小聪手中的药方子。
小聪见势,一把躲开。
一边快速折了药方子往怀里揣,一边信誓旦旦说道。
“不就是按药方子抓药煎煮吗?
本少爷势在必行,势如破竹!
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窜没影了,留下一丛随风摇摆的草丛。
王小妮竟然没有半点喜悦之色,只是径直回房,拿起针线,绣起荷包来。
“等我把荷包绣好了,放平安福进去,到时候给爹爹一个,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这次难关,沉冤得雪。”
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你定定站在旁边,看见一枚已经绣好了的,上边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字。
而小聪那边也是出奇的勤快。
连轿子都不敢喊,生怕被家里发现了,就本着两条腿,从府衙后门一路奔到集市,挨家挨户地问,挨家挨户地抓药,傻不愣登的5岁年纪,穿着着华服,又不乘轿,又尽去买一些伤药,跑得汗流浃背还乐呵呵的,惹得茶馆路人一个接一个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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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拼西凑买了药,小聪就马不停蹄跑回来进厨房找人去熬,自己则在旁边东问西问,东催西催,好像别人怎么做都不对,怎么煮都没煮好似的,赶时间得要命。
就在你们三个小孩子相互拉扯的时候。
县老爷已经将王二重新押解到了监狱大牢。
厚重的铁链重新绑上。
王二还在真诚地仰望县老爷。
“一切都是我情急犯下的错,希望你能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连累到我家小妮跟着被流放或者发卖。”
县老爷一听,这不是机会来了吗?
赶忙假装做出为难的模样,回道。
“前几日你被人连夜绑来当面举报,人证物证俱在,我立即将你押入牢狱,也是为了先压下民愤,我们再好好调查,兴许还能翻案。就已经是念旧情了。
可谁料你竟然连夜越狱!
越狱可是大罪啊!
如今你擅用职权徇私枉法舞弊的案子还没有洗清,又犯下如此大罪,数罪并罚,你让我如何保你?
你若再偏袒保你,我就是上对不起王上,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可我若是不保你,我又愧对我们这多年的兄弟情分。
你说你总是恃才傲物,屡生事端,保你这时,又顾不得那时,你叫我如何是好?”
王二听了也自感羞愧,痛定思痛道。
“还请你再想想办法。”
县老爷见时机成熟,瞧瞧给身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而后继续装作为难的样子回应道。
“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官,平时你们若是喝酒闹事,我还能私下找人私了了。
现如今你连犯两罪,桩桩都是可以杀头的大罪,你让我如何帮你?
除非是认得更大的官,让他开口替你求情。
可我们这小地方上哪儿去找大官?哎。”
亲信见时机到了,立马插话说。
“前段时间监盐使过来,不是对老爷和二哥的打击走私盐案赞不绝口吗?
现在距离上回监盐史过来巡查还没有超过一个月。兴许对咱们还有半点印象。
不如修书一封与他,说说情……”
“混账!”
县老爷当场痛斥,同时说出了理由。
“那监盐使明面上是监察盐石采买打击走私盐交易,背地里是拿回扣黑吃黑,我们怎么能去求那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