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白白吃亏受罚!
要我们说,最恶心的还是你们!
虚伪!
虚伪!”
左右副使那边的兵卒气得个个跳起来骂,手指向高参军那边阵营的兵卒就是骂。
“虚伪!
虚伪!
你们个个虚伪至极!”
高参军这边阵营的兵卒也没读过什么书,对这种不带父母以及人体器官的高级骂人词汇具有天生的羞耻感,当即被骂得面红耳赤地反驳。
“那也是该你们的!
你们不受规矩就要受罚!
我们高参军公事公办怎么了?
你们有意见你们去找神武,去找努瓦达大哥啊!”
“对!
你们去找努瓦达大哥评理啊!
你们怎么不去?
你们不去就是你们心虚理亏!”
“对!
心虚理亏!”
不知道是谁爆出来这么一句“心虚理亏”的高级词汇,高参军这边阵营的兵卒当即如同扳回一局一般相互勾手握拳,拍肩互勉,士气大振。
还乘胜追击拉出早上你和王小妮乔装打扮混入被高参军发现端倪要严加盘查却被右副使三两句放了的事情,直指左右副使感情用事假公济私,不适合再做带头人,要集体上书神武大将军弹劾。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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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联名上书!
告左右副使滥用职权拉拢闲杂人等混入我们精锐之中,拉低我们精锐整体战斗力,破坏我们精锐整体风气!
纵使左副使再有背景,右副使再会溜须拍马,这事儿也不可能就这么过了!”
“嘿你们几百年前的破事都还要拉出来说一圈?
那两个人就是没问题啊怎么了?
俩儿没问题的人硬生生被你们说成有问题!
我看有问题的是你们!
你们总是拿些由头来查我们,耽误我们行军作战!
你们分明就是拿鸡毛当令箭!”
左右副使阵营那边的当场回怼。
阵营之中立即有人高赞附和。
“对!
鸡毛当令箭!”
“好!
这个词儿用得好!”
一伙人开始互相勾手握拳,拍肩互勉,开始士气大振!
好似高参军这边阵营已经接连败下两场,气不过地相互交流,飞速拿出主意道。
“你们敢不敢把早上拿两个人拉出来我们对簿公堂?
你们敢说他们两个没问题?”
“嘿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左右副使这边阵营的个个昂首以对。
高参军这边阵营的更气了,直接派人,一前一后两个方向走。
一个赶去绿林寨高层居住区跟高参军汇报这件事情,请高参军同意给出人员档案登记簿来核对。
一个跟左右副使派出来的代表去铸剑场找左右副使拿人来定真假。
还一边赶路一边“你敢不敢?你敢不敢?”地互相怼话着往铸剑场方向消失。
两个敌对阵营也姑且坐下来静等,一个看一个互相不服气,气拔弩张又不知道何时会动手。
让在旁端菜送酒的女娘和娃娃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躲过一轮之后的女娘们一聚集到流水席边缘,就开始从衣袖和腰带里取出来木炭,抹自己一手,而后又往娃娃们脸上抹,尤其是年纪到了十三十四十五岁这样谈婚论嫁边缘的女娃娃,把他们抹得分辨不出来男女,连牙齿都抹黑了一遍,而后又往自己脸上抹。
一个看一个说不出一个字,却都知会地把眼泪抹了,而后用眼泪就着木炭继续往脸上晕染开,尽量把自己抹成激发不出男人兴趣的样子,一群人在流水席旁边战战兢兢。
把刚喝了碗酒的高个子兵卒哼一声出来。
“男人通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