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出去玩,要出去浪,也得等到婉儿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后再去。
凌晟瑾也总算将朝政之事全都捋顺了。
重夕颜来了月信。
这说明距离她上一次小产,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等到她身子好了,他便要哄着她给他生孩子。
来了月信之后的重夕颜,变得格外的暴躁。
动不动便要发脾气,什么也不想吃,百般的作妖。
便是大米,也不敢靠她太近。
偏偏凌晟瑾耐心得紧,终日如同哄孩子似的哄着她,简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
七日时间,转瞬即逝。
转眼便到了南覃峰满门抄斩的日子。
林曼文是在被抄家的那日,也就是见过南覃峰的第二日一早,便拿着南覃峰的休书与断绝父子有关系的文书,带着南子蓦离开了南相府,回到了林家。
林家本就不止她一个孩子,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原本她每次回门,都是颐指气使的,毕竟嫁得好。
可此番回去,却是受尽了白眼,被丈夫抛弃,还带着小妾生的孩子。
晦气!
从前她怎样摆宰相夫人的谱,现如今便怎样被弟弟妹妹们白眼摆谱。
好在她再怎么说,也是父亲母亲嫡出的长女,便是父亲瞧着恨铁不成钢,母亲也还是宠着的。
虽说在林府过得并不风光,但也还算过得去。
南覃峰问斩当日,她带着南子蓦去了刑场。
怎么说都是夫妻一场,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来送他最后一程。
他此刻唯一挂怀的,便是这个孩子,让他见上一面,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监斩的是金陵太守。
若是旁人问斩,洛烟还真心不想看,但南覃峰问斩,洛烟实在激动得紧,非要拉着凌修辰去看。
以凌修辰的宠妻程度,哪里有不肯的?
凌修辰与洛烟都到了,金陵太守哪里还敢坐在主位上?
偏偏凌修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抱着洛烟在一侧坐了下来,一副劳资不干预你,只是来看看的姿态。
金陵太守:“……”
他胆战心惊的坐在位置上,背心直冒汗。
这位主,从先帝薨逝后,便雷厉风行,维稳朝纲。
此番又帮着皇上斗垮了南相,心机手段,可见一斑。
风凌国上下,得罪谁,也绝对不能得罪这位存在。
有他在场,便是两袖清风的大清官,心下也难免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日头越来越高。
林曼文抱着南子蓦出现在了刑场,挤到了人群最前面。
现场一片嘈杂,她虽离刑场很近,但想要与南覃峰说上两句话,也是很难的。
几番尝试后,便也只好抱着孩子站在那里。
南覃峰跪在刑场上,看着她怀中睡得香甜的孩子,心下稍稍安慰了些。
好在这个孩子保住了。
南家,有后了。
洛烟从凌修辰怀里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刑场上。
她走到南覃峰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笑道:“南相,哦,错了,现下你已经不是丞相了哦,南覃峰,我想你一定有很多疑问,今日本宫便给你一个瞑目的机会,想问什么便问吧。”
南覃峰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艰难的抬头看了看洛烟,眸底一片阴毒,恨不能用眼神将她杀死。
不过,他心下的确有很多疑问:“付文博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
“非也。”洛烟摇摇头:“是修辰哥哥。”
南覃峰:“……”有区别吗?
“他不是死了,怎么又活了?”
“有一种药物,叫做假死丹药,吃下去,呼吸脉搏都会被锁住,与死了无异。”
“你……”南覃峰气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