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凌筱玉安顿在山洞中,离开山洞,借着月光找了些干枯的树枝与枝干,大块尖锐的石头,返回洞穴,开始钻木取火。
一炷香之后,火光将洞穴点亮。
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砍了些树枝,将战甲后的披风烤干。
再然后,便要给女孩换衣服。
她此刻烧得厉害,如若一直穿着这身湿漉漉的衣服,只怕等不到军队救援,就要死在这里了。
可……男女授受不亲。
他已经吻了她,抱了她,冒犯了她。
若……
若再给她换衣服,她的名节,便算是彻底毁在他手里了。
可现如今,他也没有旁的办法。
名节与性命,今日势必要丢一样了。
他记得,她昏迷前似是说过,“这次便是皇兄杀了我,我也要同你在一处。”
人家一个弱女子,尚有这般不畏生死的决心,他一个大男人,何必畏首畏尾?
既然她想闹,他便陪着她闹。
若能在一处便是最好。
若当真被皇上赐死,那也不过就是再死一次罢了。
只要能与她死在一处,便也不失为一种圆满。
他红着脸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女孩原本瓷白如玉的肌肤,此刻烧得有些红。
身上烫得很。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身上的衣衫全都脱了下来,继而将烤干的披风裹在她身上。
随即便将自己身上的上衣脱掉拿去烤干,起身取了些美人潭的潭水,利用物理降温的方式,割下一块衣襟,不停的为女孩降温。
一整夜,他都未曾合眼。
女孩一直晕睡着……晕睡着……
半分反应也没有。
直到天色将明未明时分,女孩额间的温度降了下来。
小脸却依旧红扑扑的,不停的呓语,似是睡得并不安稳:“冷……好冷……瑾哥哥,我好冷……好冷……”
女孩的声线沙哑柔弱,弱到几乎听不见。
陆瑾瑜俯身靠在她唇边,这才听到她不停的呢喃,似是在说冷。
此间洞穴,的确阴冷潮湿。
但他已经架起了火把。
知晓此刻二月底的天气很冷,火把堆得很高很旺。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烤干。
凌筱玉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也全都烤干了。
为了不让热气蔓延,他还找了树丫挡在了洞口。
洞内的温度,至少也有十几度。
女孩身上裹着厚实的披风,距离火堆极近,不应该冷才是。
怕是高烧未退,有些忽冷忽热的。
这般下去,只怕不妙。
“冷……好冷……瑾哥哥,我好冷……”
女孩仍旧还在不断的呓语。
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瞧着便令人心疼不已。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将她抱在了怀里,用体温温暖她。
落入男人怀中,女孩总算不再呢喃冷了。
她将双臂从裹在身上的披风中伸出来,死死抱着他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她身上的肌肤白皙极了,宛若上好的羊脂玉般。
原本他是将她从脖子处裹住的,女孩却是挣扎着将双臂伸了出来,如此一来,整个的香肩便都露了出来,完美的锁骨让人瞧着便一阵的窝火。
凌筱玉只有十三岁。
但这个时代的女子,十三岁便可嫁人了。
身子的发育,也比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子们早了许多。
此刻露出了双臂,裹在身上的披风,将她的身材勾勒得若隐若现。
两只小白兔,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蹦蹦跳跳的在陆瑾瑜眼前晃。
他只觉一阵窝火,微微避开了眸光。
该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都病成这样了,他却在馋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