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老老实实的待在醉枫殿,从不出去招摇,从不愿给洛涵薇惹麻烦。
他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唯一会害他的,只有墨衡澈。
他意识到中了药,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心下一横,拔出匕首便朝着小腹捅了一刀。
捅得并不深。
他的本意,只是想要利用疼痛,使他清醒。
洛涵薇进了偏殿的门,便瞧见池霖摔躺在地上,小腹处一片猩红,那把她送给他防身的匕首,没入他体内,猩红一片,瞧着便令人触目惊心。
洛涵薇上前一步,跪坐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语调急切的问他:“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姐……嗯……”池霖很难受,感受到洛涵薇熟悉的气息,便愈发难受,他靠在她怀里,气息微弱,面红耳赤,断断续续的说道:“姐姐,他们……他们害我……他们在……在我点心里……下了,下了那种药……要……要毁我清白……”
“我……我的身子,只能给姐姐……他们要我清白……便是要我的命……姐姐……嗯……姐姐,我好难受……嗯……”
“姐姐……姐姐你杀了我……求你……嗯……姐姐……”
“不许胡说,我不准你死。”瞧着他小腹的伤口,因着太过激动愈发裂开,鲜血泉涌,整个人难受得要死的那副样子,洛涵薇心疼得紧。
九师兄当年,怕是也这般疼,这般难受。
洛涵薇急得一边掉眼泪,一边喊道:“辰儿,快传药师,传药师……”
陪着一道进了门的墨修辰,紧忙派人去传药师。
洛烟眼瞧着状况不大对,悄摸摸散了满堂宾客,令乳娘将四个小娃娃带回宫去。
此情此景,定是有人陷害那池霖。
只是这一时之间,她也猜不到,究竟是谁要害池霖?
那少年虽说住在母亲宫里,但却从不惹事,母亲一直将她当成弟弟,宫里的太监宫娥们,理应对他敬重有加,便是心里瞧不上,面上也不敢做什么太过分之事才对。
怎会闹成这副样子?
洛涵薇没心思追究缘何会闹成这副样子,她此刻一颗心都挂在池霖身上。
如若池霖死了,那她对九师兄的承诺,对一个死人的承诺,便都没能守住。
一个少年她都护不住,她还能做点什么?
他本就对女人极为抗拒,此番之事,定会给他留下极大的阴影。
可她现下来不及想那么许多,她只想保住他的命。
那种药,似乎只能与女子……才能解。
他那么抗拒女人,该当如何是好?
便是她赏女人给他,他也不会要。
否则,也不会拿匕首捅自己。
他方才说,他的身子只能给她。
她现下可以肯定,这少年就是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可她怎么可能与他在一处?
她一直当他是弟弟。
她不可能为他解毒。
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药师了。
希望药师能有办法解了他体内的毒。
妖神宫首席丹药师齐恒玉不一会便到了。
他跪在床沿为池霖诊脉。
一脸的懵。
他一直知晓公主殿下偏殿里,住着一个英俊少年,与殿下姐弟相称。
今日是公主殿下的生辰,怎么闹成这样?
这帮大佬们,一个个面色凝重,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耐心的为池霖把脉,池霖一直难受得哼哼唧唧。
不一会,齐恒玉便猜到了什么。
难道是有人要害池霖?
这池霖也挺刚的,为了护住身子的清白,竟是不惜拿刀子捅自己。
他一个男人,便是三妻四妾也没个什么?
做什么要这般作贱自己?
他跪在一侧,垂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