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将军何时娶妻了?
难道是不听话的小妾?
他们不敢过问,还是悄摸摸溜走的好。
竹百律抱着竹宁,将她送回了将军府。
放到床上,解了术法便是要走。
竹宁当即落了泪,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呜……好疼……你把我弄疼了,疼……呜呜呜……”
竹百律被她哭得心烦意乱。
脚步不受控制的顿了顿,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哪里疼?”
他分明只是使了一道禁锢术法,不可能弄疼她。
竹宁当即解了裹在身上的外衫,在身上四处指了指:“这里,这里,这里……都好疼,你那破术法,定是伤到我了。”
瞧她那副样子,竹百律便知晓她在说谎。
她指的那都是什么不正经的位置?
他转身离开,不顾她哭得更大声了。
匆忙的脚步,好似带了些仓皇的逃窜。
离开将军府前,他特地扰人清梦,将府里的护卫吵醒,明令禁止,不准小姐离开将军府。
随即,便回了兵部营房。
接下来三日的时间里,竹宁果然没再出现过。
竹百律大抵猜到,应当是府上的护卫拦住了她。
三日没见到她,他开始变得心不在焉。
做什么都不对。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魂不守舍。
韩亦双趁着午饭凑到他桌前:“怎么,同小娇妻吵架了?”
竹百律无语了白了她一眼:“没有,我和她……”
不待他说完,韩亦双叽叽喳喳的说开了:“定是你欺负了人家,人家小姑娘娇滴滴的,你怎么就下得去手打人家?我可都听说了,三天前,人家好心来看你,你竟然在营房打了人家,那惨叫声,值夜的将士都听到了,你平日里瞧着衣冠楚楚的,怎么下得去手?”
“我……”
“得了得了,你还是回去一趟,好生哄哄人家,你看人家小姑娘,好几日不来瞧你了吧,别给人家整伤心了,小丫头才多大,水灵灵的,你真下得去手。”
竹百律:“……”我特么。
他总深切算感受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百口莫辩了。
还真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楚了。
韩亦双将想说的说完了,当即起身便是要走。
竹百律叫住了她,苍白的解释道:“她是我义妹,我没有娶她,也没有打她,是那丫头,她……”
韩亦双黑了脸,语重心长:“百律兄,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居然这么禽.兽?人家姑娘都半夜来找你了,若非清白给了你,会半夜来找你?还有啊,人家唤你夫君,也没见你不答应啊,做了便是做了,打了便是打了,顶天立地的汉子,有什么可不敢承认的?”
“我……”
“得了得了,你再这下去,我可瞧不起你了,早点回家,你一个有家室的人,别总跟我们单身汉子……以及妹子,混在一起,多不好,早点回去,早点生个娃,那个什么……份子钱满月宴时,我一起给啊,就这么着。”
“哎……我……”
得,咋地没咋地呢,他特么成禽.兽了。
他要真干了也便罢了。
可他分明没有。
竹百律活了这一千多岁,还真是第一次这么委屈。
偏这还不算完。
下午时,竹宁又来了。
她这三日,的确被府上的护卫看得严,走哪跟哪,根本出不来。
她痛定思痛,好生修炼了三日三夜。
终于化了真身。
从前她觉着修炼妖力无用,现下看来,也还有些用。
化了真身后,她便飞出了府。
神不知鬼不觉。
她复又买了糕点,带着韩亦双的手牌来了。
彼时。
韩亦双,以及另一位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