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的守着她,陪着她。
旁人家媳妇怀孕,那都是作妖闹腾。
不爱吃这个,不爱吃那个。
要么就乱发脾气。
竹宁则不同,就喜欢干点刺激的事。
不是上房揭瓦,就是上树摘桃。
总是喜欢停留在屋顶或是树丫。
的确与她的本体,极为相符。
是只活泼的鸟。
瞧得将军府上下的丫鬟小厮们,心惊肉跳。
偏竹百律惯着她。
抱着她上房顶,架着梯子让她上树。
总归他在一旁看着,出不了事。
直到她怀孕五个月后,便不再允许她胡闹。
她也知晓肚子大了,自己也乖了,不闹了。
只是格外能吃。
比旁的所有的孕妇都能吃。
九个月后。
夜。
竹宁喊得声嘶力竭,竹百律心疼的陪在床沿,握着她的手为她打气。
生了一夜。
第二日。
老夫人看着襁褓中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娃娃,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鸟就是能生。
蛇的后代,也是一窝一窝的。
鸟和蛇在一处,很容易得三胞胎。
三个臭儿子。
竹百律很高兴,也很心疼。
终日陪着媳妇,带着三个娃。
三年后……
三个小家伙长大了。
虽说生得一模一样,但性子却截然不同。
老大沉稳老成,爱读书,极赋诗书气。
老二古灵精怪,爱琢磨新鲜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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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呆萌寡言,喜好武艺。
三个小家伙终日缠着娘亲。
爹爹总黑着一张脸,还是娘亲慈爱。
总带着他们上房揭瓦,上树摘桃。
这不。
一日中午,竹宁复又带着三个小娃娃爬树。
爬的便是竹百律院中那棵十来米高的玉兰树。
树上没有桃,但三个小家伙就是喜欢在树上玩。
喜欢跟随娘亲在树上玩。
竹百律回来时,四个“宝宝”并排坐在一根一人腰粗的树枝上,欢快的摇着两条腿,一人手里捧着一颗桃,吃得不亦乐乎。
一众丫鬟小厮们,担心的在树下看着,守着
不是他们不劝,是根本劝不动。
竹百律黑着脸走到树下,冷冰冰的下了令:“下来。”
三个小家伙立刻在小厮们的帮助下,抱着大树的枝干,从树上缩了下来。
竹宁瞧着他脸色不好,当即准备化了真身逃跑。
竹百律怎么可能让她跑?
修长的身形微微一跃,便跃上树丫,使了一道禁锢术法,将她抱在怀里,黑着脸进了房。
一众丫鬟小厮们,眼瞧着状况不对,紧忙带着三位小少爷,离开将军的院子,顺带手关上院门。
但即便如此,还是听到了夫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声。
他扣着她,一边疼她,一边问她:“我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了是吗?”
她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的解释:“没有,是孩子们要上去玩的。”
他语调更重了些:“你不带头,他们敢吗?”
“是他们带头。”
“行。”
他说不过她,也懒得再说,扣着狠狠的罚了一下午。
……
……
她实在顶不住,只得求饶:“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再也不带他们爬树了。”
瞧着她泪眼汪汪的那副模样,他气呼呼的饶过她,勾着她的下巴,危险的问她:“再有下次,该当如何?”
“不会有下次,绝对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