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哽咽的出了声:“冰冰,我爱你,我在这里等你,你一日不见我,我便等你一日。”
“你若永远也不见我,我便永远等在这里。”
“我等了你一千多年,不在乎继续等下去。”
“我知道,你说那些狠心的话,只是想撵我走。”
“你又要说配不上我是不是?”
“冰冰,我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我可以陪你隐居于此,我都不在乎,你为什么要在乎?”
“天荒地老,此心不渝。”
“我等你。”
楚峰的话,惹得叶若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狠心的跑回屋里,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哭得声嘶力竭。
她多么想要与他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可她怎么能耽误这么好的他?
怎么能这么自私?
让他放弃楚国公爵位,让他陪着她隐居于此?
她做不到,做不到。
她不可以那么自私。
不可以。
这两口子,一个在屋外哭,一个在屋内哭。
分明都爱对方爱得要死,却都没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总觉着自己的决定,才是为了对方好。
完全没有意识到,彼此真正的想要。
今日这天,格外应景。
晨起时便灰蒙蒙的。
不一会,便下了雨。
欧阳付兰用了早膳,便撑着伞来为叶若冰诊脉。
刚到冰云居外,便瞧见守在屋外淋雨的楚峰。
他浑身湿透,雨水与泪水融合在一处。
刚长了几斤肉的身形,被雨打湿后,更显清瘦。
欧阳付兰走上前来,与他同撑一把油纸伞:“楚峰,你缘何在此淋雨?”
楚峰机械的看了看欧阳付兰:“她不肯见我。”
“为何?”
“她让我走,她觉着配不上我,会误了我的前程,欧阳师叔,您替我与她……”
“好了,我明白。”欧阳付兰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楚峰。
楚峰不接,倔强的说道:“她若不见我,我便站死在这里。”
楚峰这话,便是表明了他不死不休的决心。
欧阳付兰叹息一声,抬起脚进了门。
她方走到卧房外,便听到叶若冰失控的大喝:“不是说了,让你滚。”
“是为师。”
听到欧阳付兰的声音,叶若冰擦了泪,将人让了进来:“师尊。”
欧阳付兰收了油纸伞,牵过她的手,为她诊脉。
片刻后。
“不错,这四年,楚峰将你照料得极好,身子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修为恢复了大半,仔细养着便好。”
叶若冰懵了:“四年?”
欧阳付兰侧身在屋里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睡了四年,楚峰等了你四年,照顾了你四年。”
“当年,你的血魂被你父亲夺走大半,陷入昏迷。”
“我为你诊脉用药,你这般症状,若三个月不能醒来,大半此生都只能睡着。”
“那三个月,楚峰瘦得很快。”
“强打精神,撑了三个月。”
“你没能醒来,他倒下了。”
“后来,他想要找一处墓穴,与你合葬。”
“你皇兄说,若他要死,便去死,不准你死。”
“如此,楚峰便一日一日的撑着,他瞧着没事,但身体却亏空得厉害,两年前,他便尝不到味道,一年前,闻不到花香。”
“你一直醒不过来,我很担心,担心他陪着一道,永远沉睡。”
“你昏迷后,楚国公夫人便来过,她带走楚峰,楚峰说什么也不肯回去,非要与你在一处。”
“你昏迷的第二年,楚国公便将爵位传给了二公子。”
“楚峰只想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