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活,我就值了。”
老妇哽咽着点头:“要是有个难处,哪怕卖了裤子也报答您!”
江知意笑了,话未多说,只轻轻转身进了医馆。
主屋药香浓得化不开。她坐下,喝了一口冷茶,茶水涩。
小满跑进来,脸上全是汗:“街那边发了,都领到了!可南城那边说走不动,孩子走不动。”
江知意放下茶杯:“那就分三队,学徒分两路,云娘带人走北线,我留这边。你去抽屉里拿出那张纸,写了几行字,先送病重的,再送轻的,每户留个记号,别漏。”
小满眼睛亮了:“我这就去!”
他转身要走。
“等等。”江知意叫住他。
小满回头。
“药不够了,让火头再熬一些。”
“是!”
小满冲出去,脚步声远去。江知意坐着,门外人声、脚步声、药香阵阵传进来。
心,系统界面安静地浮着,“济世悬壶”四个字。她多看一眼,合上手,又睁开眼。
她皱眉,起身走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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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乱,几个穿绸缎的人在队伍外徘徊,其中一个正是绸缎庄王掌柜,他手里拎着个布袋,直往前凑。
江知意的医馆自开张以来,因医术精湛且收费合理,吸引了不少病人,这让旁边绸缎庄的王掌柜心生不满,他的绸缎庄生意本就一般,觉得江知意的医馆抢了他的人气,便一直寻思着找机会给医馆使绊子。
“我儿子高烧不退!买一筐,我出十两银子!买一筐!你们缺钱,我出得起!”
引得周围人侧目。
云娘立刻挡在药桶前:“说了不卖,谁来都不卖。”
“你们免费给外人,却不许我们出钱买?救命的,不是生意?”王掌柜冷笑,“一碗,我给你十两!”
手僵在半空。
围观人群骚动:“对!喝一碗!别在这装可怜!”“你有钱就请大夫?前头请不动,现在装什么急?”
“大夫是妖女?别信她!”
王掌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牙一咬,把布袋一扔,转身就走。云娘只冷冷看着,冲学徒喊:“药继续分,别停!”
江知意看着这一幕,没出声。她不怕的是王掌柜,怕的是别人比他先动手。
刚坐下,小满又冲进来:“城第一队出发了!云娘说,她顺路去几个老人家里,都喂上药了!”
江知意点头:“好。”
“小姐……您累不累?”小满迟疑着问。
“等会儿再劝,转身歇会儿也来得及。”她忽然叫住小满,“回来的时候,去药房后巷,把灶火灭了。”
“是!”
江知意靠在椅背上,闭眼。耳边是人声、脚步声、药香,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她抬眼望向门外。
长街尽头,有老人拄拐慢慢走,有孩子跑,有汉子赶路回村。药香顺着风飘出去,整条街都是苦中带清。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昨夜熬药时被灶台勾破的地方还没补。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喊:“江小姐!又来人了!”
她理了理衣袖,朝门口走去。
人影晃动,脚步声近。她站定,抬手扶了下额前碎发,声音清清楚楚传出去:“下一个。”
江知意走进医馆内堂,内堂里已等着几位病人。她先走到一位面色蜡黄的老者身旁,轻声问道:“老伯,您哪里不舒服?”老者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这咳嗽有一阵子了,夜里总也睡不好。”江知意伸手搭上老者的脉搏,仔细感受着脉象,又看了看老者的舌苔,说道:“老伯,您这是风寒入体,又夹杂着些肺热,我给您开副药,吃上几日便好。”说着,她走到药柜前,熟练地抓着药,一边抓一边向身后的学徒讲解着药的用量和功效。
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上前,孩子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江知意立即探手试温,又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