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给皇后用药不慎。只要贵妃一死,皇帝震怒,后宫大乱,你就有机会让你儿子被立为储君。是不是?”
江知意看着丽妃慌乱的神情,心中暗自思索,从丽妃目前的反应来看,她所说的计划应该大部分属实,但或许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隐藏环节她尚未察觉,毕竟能布下如此复杂局面的背后之人,不可能完全被丽妃掌控。
丽妃喘着气,嘴唇哆嗦:“可你忘了,我救过贵妃!” 江知意立刻掏出布片:“汗布上有毒痕,你送的安神糕有问题。” 丽妃瞪着布,半天说不出话,突然冷笑:“好算计,等我自投罗网?” “不然呢?”江知意收起布片,“你已无资格谈条件。” “我还有消息!”丽妃嘶声,“我知道‘红粉’进宫途径,知道谁帮裴仲渊洗账……” “你只是棋子。”江知意平静打断,“你下的毒、送的糕,都在人家预料里。”丽妃僵住,眼里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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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没再看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开时,风灌进来,吹得桌上油灯晃了晃。
她脚步一顿,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你那宫女,送完药去了哪里?”
丽妃没抬头,声音闷闷的:“她……每天都会去一趟西偏院,说是要交差。”
“跟谁交差?”
“我不知道名字。只听说……是个穿青衫的老太监,管着御药房的废料处理。”
江知意记下了。
她走出冷宫,思绪未停。丽妃虽败,但她提到的“穿青衫老太监”却像一根细线,牵动整个药案背后的黑幕。她正思索间,前方拐角处,一辆运药的推车正从侧门驶出。
赶车的是个年轻杂役,穿着粗布衣裳,帽檐压得很低。
可那推车上盖着的麻布边缘,露出了一截熟悉的褐色——和她刚才在丽妃宫女裙角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江知意停下脚步。
那辆车走得不快,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按在袖口内侧,那里藏着一枚细小的银针。
她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悄然隐入廊柱阴影,目光紧锁那辆推车的动向。与此同时,她已决定在天黑前与萧砚汇合,将今日所得尽数告知。
江知意找到萧砚,将跟踪宫女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萧砚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说道:“这宫女背后的势力恐怕不简单,我们得加快速度,争取在他们再次行动前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萧砚沉思片刻,说:“我们可以在西偏院那个隐蔽小门安排人蹲守,老太监很可能从那里进出。”
江知意点点头,接着说:“要考虑他们可能有暗号或特定交接方式,提前想好应对策略。”
萧砚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御药房负责记录药材出入的小太监们,接触他们可能有风险,背后之人肯定有所管控。我们先从他们的家庭背景入手,看看有没有和裴府或者其他可疑势力有关联的地方。药品运输路线方面,除了特定路线,运输途中的人员换班也值得注意,说不定会在换班时动手脚。”江知意赞同地点点头,“没错,家庭背景调查是个突破口。安排可靠的人暗中观察运输换班情况,记录时间、人员。同时,御药房废料处理处也得派人盯着,说不定能发现异常。”
江知意补充道:“除流程排查,要关注特殊时间节点。”江知意指尖划过地图标注的节气,“下个月初五太后寿辰,按惯例御药房需提前半月制备养生药膳。若此时有人故意延误特定药材供应,或篡改呈送清单,既可掩盖毒药调配,又制造合理延误假象。”
萧砚抽出暗格中的值夜表:“去年寿辰期间,值夜宦官有三人告假,其中两人籍贯与裴府家奴相同。我即刻派人核查他们现时去向。”
“盯梢必须更隐蔽。”萧砚将茶盏倒扣在地图西偏院位置,“让影卫换上泔水车夫的装扮,每日未时申时各走一趟冷宫后巷。”
“搜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