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没变——还是冲你来的。”
江知意望着街口,阳光照在“济世堂”三个字上,木牌有些反光,刺得人眯眼。
她嘴角扬了一下,没笑:“既然敢玩这么大的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回头看向药柜方向:“小满!”
“在!”小满从人群里钻出来,一脸机灵。
“去查查这个人是从哪条线进京的,有没有在哪家客栈落脚,重点查东市一带的药铺中转站。”
“明白!”小满转身就要跑。
“等等。”江知意又叫住他,“别打草惊蛇。能摸到线索最好,摸不到也别硬来。记住,我们现在知道有人出手了,但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知道了。”
小满咧嘴一笑:“懂了,装傻充愣我最在行。”
说完一溜烟跑了。
江知意这才松了肩膀,低头拍了拍裙摆上的灰。
萧砚站在她旁边,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册子递过来:“这是今天新到的药材清单,我已经核过一遍,数量和品相都对。”
“辛苦。”她接过,随手翻开,“倒是你,站了这么久,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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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他摇头,“看你处理事,比看军报顺眼。”
她嗤地笑出声:“油嘴滑舌,跟你家世子夫人学的吧?”
他没反驳,只淡淡道:“学得不够好,还得继续听。”
她正要回一句,忽然瞥见街对面屋檐下站着个穿青袍的老者。
那人背着手,远远望着这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几秒,转身进了巷子。
江知意眯了眯眼。
“刚才那个老头……是不是太医院的?”
萧砚顺着她视线望去,巷口已空无一人。
“不是沈怀瑾。”他说,“但他肯定和太医院有关。那种站姿,是惯常批阅医案的人才有的——腰微塌,肩前倾。”
江知意若有所思:“看来咱们这儿热闹起来了,连宫里都坐不住了。”
“嗯。”萧砚收起折扇,“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那个云雷纹。”
“对。”江知意把册子塞回他手里,“你那边隐卫能不能悄悄查一下裴家药铺这几日的进出记录?尤其是外埠来的信使或押货人。”
“已经在查。”萧砚声音沉了些,“只是裴仲渊做事滴水不漏,不会轻易留下痕迹。我们得耐心等。”
“等可以。”江知意望向医馆门口那块写着“问症台”的木板,“但他们要是再来闹,我不介意当众再扎几个人。”
萧砚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有点东西闪了闪。
像是赞许,又像安心。
江知意弯腰拎起药箱:“走吧,刚才那孩子还在等。”
两人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回头一看,是药柜旁的小凳子倒了。
没人碰,就是自己滑了一下,撞到了墙。
江知意走过去扶起来,顺手摸了摸凳脚——有点湿,像是刚被人踩过。
她抬头看了看门外的地。
阳光照着青石路,干的。
可这凳子底,明明带着潮气。
她没声张,只把凳子放回原位,然后转身进了内堂。
萧砚跟进来时,她正在翻一本旧账册。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她头也不抬,“就是觉得,有些人来得比我们想象的还快。”
她指着一页记录:“你看这里,三天前有一批‘陈皮’入库,标价是市价的两倍。供货商写的是‘南乡李记’,可李记根本不做药材批发生意。”
萧砚凑近看了一眼:“假名。”
“嗯。”她合上账本,“而且这批货到现在还没动过。如果真是高价收的劣质陈皮,放在库里只会贬值。除非……它根本不是用来卖的。”
“是什么?”
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