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几个都得进去。”
“怕什么？”王建军冷笑，“现在是他爬得越高摔得越狠的时候。他要是倒了，你们也不用愁以后没人罩着。”
孙老板没说话，只是低头抽烟。
赵德柱却显得信心十足：“放心吧，我做得很干净。就算他事后查，也找不到破绽。”
王建军满意地笑了。
第二天，林辰照常上班。他在办公室里接了个电话，是纪委那边打来的，询问他是否愿意参加一次关于基层政务透明度建设的调研座谈会。
挂断电话后，他拨通了陈雪的号码：“你下午帮我盯一下赵德柱，看他有没有往外送材料。”
“好。”陈雪应声。
整个上午，赵德柱都在自己的办公室，大门紧闭。偶尔有人路过，也能听到他在打电话，语速很快，像是在交代什么事情。
午饭过后，陈雪借口去复印室，绕到赵德柱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她从门缝里瞥见赵德柱正在收拾一叠文件，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然后塞进了背包。
她迅速拍下照片，转身离开。
下午三点，林辰收到陈雪的信息：“赵德柱拿了文件出门了。”
林辰立刻给刘伟发消息：“跟上去，别让他察觉。”
刘伟回了个“明白”。
一个小时后，刘伟传回照片：赵德柱走进了孙老板的公司大楼。
林辰合上笔记本电脑，靠在椅背上，眼神冷静而锐利。
他已经可以确定，王建军、赵德柱、孙老板三人正在联手对付他。而他们的目标，就是利用展示会的机会，把他拉下马。
但他并不慌张。
展示会当天，区会议中心座无虚席。林辰作为街道办代表第一个上台发言。他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地介绍了文化广场项目的规划、实施过程以及取得的社会效益。
台下的领导频频点头。
就在林辰准备结束发言时，王建军忽然举手：“我这里有一份材料，或许能给大家提供一些不一样的视角。”
林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请讲。”
王建军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那份牛皮纸袋，缓缓取出里面的文件：“这是文化广场项目的内部审批记录。根据这些记录，林辰同志存在严重的违规操作行为。”
全场哗然。
林辰依旧镇定自若：“请问王主任，您这份材料是从哪里来的？”
王建军笑道：“当然是从正式渠道获得的。如果你没问题，又何必害怕公开讨论？”
林辰点了点头，转向主持会议的区领导：“各位领导，我可以现场调取原始电子档案进行比对。”
会场气氛骤然紧张。
“请工作人员协助。”林辰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接投影仪。
几分钟后，完整的电子审批流程呈现在大屏幕上。所有人清楚地看到，王建军手中的那份文件与系统记录存在明显出入。
林辰指着屏幕：“这份文件的落款日期比实际会议时间早了三天。而且，签字笔迹与我的样本不符。”
他顿了顿，看向王建军：“王主任，您觉得这样的材料，可信吗？”
王建军的脸色瞬间变了。
林辰继续说道：“另外，据我了解，这份文件是在三天前由赵德柱同志亲自送交至孙老板手中。不知王主任对此有何解释？”
会场上一片寂静。
王建军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林辰收起电脑，淡淡一笑：“我相信组织会给出公正的结论。”
他说完，径直走下讲台。
身后，掌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