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云!你闭嘴!”
苏仙仙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白,她上前一步,厉声反驳道,“你少在这里满嘴喷粪!赵小龙是来找爷爷有正事相商!从昨天下午等到晚上十点多也不见你们回来,我看他辛苦,这才以礼相待,让他在客房借宿一晚,怎么到了你嘴里,什么龌龊的事情都能编造出来?你的心是黑的吗?”
苏烈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这个家,终究还是姓苏!
还轮不到一个续弦的夫人,尤其是一个心思不正的夫人在这里指手画脚,污蔑他的救命恩人,更侮辱他视若珍宝的亲孙女!
他与赵小龙虽然接触不多,但对这个沉稳干练,身怀异术却不张扬的年轻人颇为欣赏。
尤其是在后续的简单了解中,得知赵小龙并非普通的农民,而是在家乡搞特色种植、养殖,带领村民致富的年轻企业家后,更是对他刮目相看。
这样的年轻人,比那个只会溜须拍马,心思不正的色胚李品行强了何止百倍?
“行了!湘云!”
苏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家之主不容置疑的威严,他重重一顿手中的紫檀木手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不过是在客房借宿一晚,小事一桩,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胡乱猜测什么?小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上次就说过,我们苏家欠他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清!别说他只是在这里住一晚,就算他看上这栋别墅,我苏烈拱手相送,也绝无二话!你给我适可而止!”
李湘云被苏烈这番毫不留情的话怼得一时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但她深知苏烈的脾气,硬顶绝无好处。
可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尤其是在她自认为抓住了把柄的时候。
就在这时,赵小龙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到了客厅中央。
李湘云那双如同毒蛇般的眼睛,立刻在他身上仔细逡巡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赵小龙的肩后,那里,粘着一根长长的、在晨光中泛着柔和光泽的秀发!
那发丝的颜色和长度,与苏仙仙的何其相似!
李湘云如同发现了惊天宝藏,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恶毒,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以与她年龄不符的敏捷,伸手飞快地从赵小龙背上拈起了那根头发,高高举起,如同握着胜利的旗帜,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更加尖利:
“好啊!好啊!你这个登徒子!这下证据确凿了吧?!看看!这是什么?!这是谁的头发?还敢说你俩之间是清白的?你住的那间客房,一直有专人打扫,从来就没有女人进去过!这头发难道是凭空变出来的不成?!我说呢,苏仙仙怎么像是鬼迷了心窍一样,非要跟品行那么好的孩子分手,敢情是被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给捷足先登了!说!你到底有没有欺负仙仙?有没有做出什么败坏门风、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这一下,连原本完全信任赵小龙和苏仙仙的苏烈,脸色也跟着变了。
他可以不理会李湘云的胡搅蛮缠,但这突如其来的物证,却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虑,他下意识地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自己的孙女。
而苏仙仙,在看到那根头发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一片煞白。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窘迫,下意识地避开了爷爷探究的目光。
她这副模样,落在旁人眼里,简直就像是心虚被抓了个正着!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门外的保安似乎也被里面的动静惊动,隐约能看到人影在门口晃动,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不敢贸然闯入。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铁证和李湘云咄咄逼人的指控,身处风暴中心的赵小龙,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
他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