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被杀死的声音,刘雄白浑然不觉,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就只是张了张嘴。
“没事的兄弟,这边我还是经常会回来的,我爸爸在这还有些生意的。”张伟豪拍了拍刘雄白的胳膊。
“下,下学期就走了吗?”
“嗯,开学来办手续。” 张伟豪往他身边凑了凑,拍了拍他的胳膊,“省城离这儿才一百多公里,给你悄悄说啊,我爸在县里还有矿。
我肯定常回来。说不定每周都能找你打游戏。”
话是这么说,可刘雄白心里像被塞进团湿棉花,闷得发慌。
他想起两人一起啃辣片夹馍的早晨,想起在臭水沟边看展家兄弟捞泥鳅的下午,想起平安夜那天,张伟豪笑着看他给王楠送苹果……
这半年的日子像电影快放,帧帧都带着张伟豪的影子。
他不是没跟别人称过兄弟,可从来没有人像张伟豪这样。
能接住他所有没头没脑的笑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说出口的小心思,对方好像都能猜透。
那种默契,像是认识了十几年,而不是短短一学期。
“那…… 你到了省城,还会记得我不?” 刘雄白没头没脑地问了句,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 ,这话也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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