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可真挣了钱,绝不能我一个人揣兜里,得摆开桌子,大家坐下来按比例分。”
他弹了弹烟灰,火星在昏暗里亮了亮:“我父亲那辈刚到美国时,就拉着一群华人,从餐馆、洗衣店这些最底层的营生干起。
挣了点钱就互相帮衬,你投我的铺子,我入你的股,慢慢把网织起来。
现在你问我手里攥着多少家公司的股份,我自己都数不清。”
“这就像棵大树,” 他比划着,“地面上看着就一根主干,底下的根却盘根错节,缠在一块儿。
就算哪天树干让人锯了,只要根还在,过两年又能冒出新枝子。”
话锋一转,他眼神沉了沉:“这也是好多资本扎堆往美国跑的原因 ,在这儿,资本说话硬气。
有些国家,权力站起来的时候,资本就得蹲那儿闭嘴。
可在米国,资本要是站出来,谁都得闭嘴。
张伟豪心里咯噔一下,话够直白,也够锋利。”
他想起上辈子听说的那些跨国资本运作,难怪赵家能在这儿扎这么深的根,原来是把 “抱团” 玩成了生存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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