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还是低估了他。
张伟豪不仅有 “东方镰刀” 的锐利,还有远超同龄人的清醒和狠劲,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更清楚在资本战场里,“心软” 就是 “自杀”。
过了好一会儿,保尔森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那您想怎么样?真要看着这些投行一个个倒下?”
张伟豪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凉透的牛排,却没送进嘴里,只是看着盘子里的肉,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跟着市场规律走。
如果这些投行能撑住,那是他们的本事;如果撑不住,那也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
至于我,只会做对铸梦基金、对我的投资者最有利的选择。”
这话等于彻底拒绝了保尔森的 “求和”,也把 “选择权” 重新抛给了那些投行。
要么自己扛过危机,要么等着被市场淘汰。
保尔森有些烦躁的拿出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了一支:“你这意思是说,没得谈喽。”
餐厅里的沉默被张伟豪突然的一句话打破,他没有继续纠结 “是否收手” 的话题,反而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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