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郓站起身,握着腰间的杨木杆——进阶棍法已练到精通,体质也提到了25点,对付几个打手不成问题。“不用去聚粮庄,”他语气平淡,“孙掌柜要是想聊,让他自己来,我们忙着给农户修水渠,没功夫陪他。”
麻脸恼羞成怒,挥刀砍来。乔郓侧身避开,同时使出“斜挑”式,木杆精准地撞在刀背上,朴刀“当啷”掉在地上。其余四个打手围上来,乔郓不慌不忙,“横扫”式扫向他们的膝盖,“挑刺”式逼退近身的人,动作连贯利落,不过片刻,五个打手就被制服在地。
“回去告诉孙七,”乔郓用木杆指着麻脸,“别再搞小动作,否则我们就把他偷税漏税、霸占水渠的证据交给知府大人。”
麻脸连滚带爬地跑回聚粮庄。孙七听完,气得摔了茶碗:“敢动老子的人!给我带二十个打手,去把他们的客栈砸了!”
消息很快传到乔郓耳中——是周老栓派伙计送来的。陈默立刻制定计划:“孙七带打手来,正好让他坐实行凶的罪名。赵虎带五个护院在客栈门口埋伏,撒上苏婉的麻仁粉;苏婉和林砚去府衙报官,带着偷税的证据;王月瑶联系周老栓,让他召集粮商和农户在客栈外等候,一旦孙七动手,就一起作证;乔郓,你负责缠住麻脸,别让他伤到百姓。”
晌午时分,孙七带着二十个打手气势汹汹地赶到客栈。麻脸一脚踹开客栈门,刚要冲进去,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踩中了麻仁粉。其余打手也纷纷滑倒,乱作一团。“动手!”孙七吼道,打手们爬起来,挥舞着朴刀冲向人群。
赵虎带着护院冲出来,枣木杆与朴刀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乔郓直奔麻脸,木杆“拦”住他的朴刀,“戳”向他的手腕,麻脸吃痛,朴刀脱手。乔郓顺势用木杆缠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拧,麻脸跪倒在地。
这时,府衙的捕头带着差役赶来,看到混乱的场面和地上的打手,又接过苏婉递来的证据,脸色一沉:“孙七,你勾结打手行凶,还偷税漏税,跟我回府衙一趟!”
孙七还想反抗,周老栓带着粮商和农户围上来,纷纷喊道:“我们作证!孙七抢我们的粮仓!”“他霸占水渠,逼我们交冤枉钱!”
人证物证俱在,孙七无力回天,被差役铐走了。打手们见状,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客栈外一片欢呼,农户们围着乔郓和他的团队,手里捧着刚摘的桃子和红枣:“乔主事,你们可算为我们出了口气!”“以后水渠能正常用了,庄稼有救了!”
周老栓握着乔郓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谢谢你们!俺的粮仓终于能要回来了!”
傍晚,夕阳将丘陵梯田染成金红色。乔郓和团队坐在客栈的院子里,看着远处的九龙渠——差役已经下令拆了孙七的私闸,农户们正忙着清理渠底的淤泥。苏婉端来一碗冰镇的绿豆汤,里面加了当地的酸枣仁:“孙七虽然被抓了,但他的后台税吏还在,以后推广新政可能还会有麻烦。”
“林砚已经在查税吏的账目了,”乔郓喝了口汤,酸甜的味道很解腻,“陈先生说,等收集到他勾结孙七的证据,就一并报给知府大人。除恶要除根,不能留隐患。”
王月瑶拿着一张新画的梯田改良图:“兖州的梯田土层薄,我想把耧车改成‘浅播型’,再教农户们‘秸秆还田’,增加土壤肥力。周老栓说,他愿意捐出两个粮仓,作为互助会在兖州的据点。”
陈默捻着胡须,点头道:“下一步,先修复九龙渠,再推广改良农具和耐早作物,等农户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新政就能扎下根。兖州的丘陵地适合种果树,以后可以搞‘粮果套种’,让农户们多一份收入。”
林砚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算了算,拆了私闸后,每亩地能省三文浇水钱,再用改良耧车,播种效率提高三成,今年农户们至少能增收百文。”
夜色渐浓,客栈的灯笼亮了起来。窗外传来农户们的歌声,是当地的民谣,唱的是庄稼丰收的喜悦。乔郓看着身边的伙伴——苏婉在整理草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