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往宋州推,那里种枣,也有类似的病害问题。”
林砚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算了算,祛病膏每亩成本八文,嫁接耧每台租金三文,农户每亩能多收五十斤梨,再加上套种的收入,今年至少能增收一百五十文。”
傍晚,夕阳把梨树林染成金红色。涂过药的梨树叶泛着光泽,嫁接的接穗冒出新绿,树下套种的豌豆芽钻出土层,像给林地铺了层绿毯。朱仝和雷横准备启程,乔郓送他们到树林外,朱仝勒住马:“乔主事,若遇急事,可持此令牌去郓城,府衙差役会帮你。”他递过一块刻着“朱”字的木牌。
乔郓接过木牌,掌心温热:“多谢朱都头,他日若有需,乔某定当相助。”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乔郓握紧了手中的柳叶刀。这段时间,不仅武艺有了进步,还结识了雷横、朱仝这样的好汉,心里更踏实了。他知道,乱世之中,单靠自己和团队远远不够,只有汇聚更多正直的力量,才能护住这些辛苦耕作的农户,让新政走得更远。
回到梨树林,夜色已浓,灯笼亮了起来。苏婉在整理草药手册,王月瑶在和铁匠讨论耧车改进,陈默在规划宋州的推广路线,林砚在核对明天的物资清单,赵虎在树林边缘巡逻,身影沉稳。乔郓坐在梨树下,摩挲着柳叶刀的刀柄,刀身上映着灯笼的光,闪着柔和的亮。虽然宋州的推广还需费心,梁山的威胁也未解除,但看着亳州这片从“病林”变“旺园”的土地,感受着伙伴的默契与好汉的支持,他知道,只要脚步不停,再难的困境,也能开出希望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