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老爹吓得浑身发抖,乔郓上前一步,挡住李二:“劫掠农户粮种,就不怕官府治罪?”
“官府?”李二嗤笑一声,挥刀就朝乔郓砍来,刀风刁钻,直取乔郓下盘——这是“鼠形拳”的惯用伎俩,先攻下路,再绕后偷袭。乔郓早有准备,使出“破锈式”,柳叶刀划出一道寒光,精准格开砍刀,同时脚下踩“连环步”,绕到李二左侧,铁砂掌直拍他的肋下。
李二没想到这“外乡人”身手如此利落,慌忙收刀格挡,却被乔郓的掌力震得后退三步,肋下一阵剧痛:“你敢伤我!”他吹了声口哨,二十名喽啰从田埂两侧冲出来,手里拿着砍刀和短棍,将农户们团团围住。
“动手!”乔郓大喝一声,赵虎带着护院们迎上去,枣木杆舞得虎虎生风,没一会儿就制服了三个喽啰。乔郓则专注对付李二,李二的“鼠形拳”虽灵活,却有个破绽——每次偷袭前都会缩一下肩膀。乔郓抓住这个间隙,“破锈式”直取他的砍刀,刀身划过砍刀刀刃,“当”的一声,李二的砍刀被劈出一道缺口,乔郓顺势用刀背拍在他的肩膀上,李二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雷横派来的捕快赶到,为首的捕头手持朴刀:“梁山喽啰,还不束手就擒!”喽啰们见状,纷纷扔下武器投降,李二还想挣扎,被捕头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解决了喽啰,乔郓带着农户们直奔李六的粮行。李六正坐在柜台后算账,见乔郓带着捕快进来,吓得魂飞魄散:“别……别抓我,我把粮种都交出来!”他指着后院的粮仓,“里面有一千石麦种,都是好种,没掺假!”
捕快们打开粮仓,里面果然堆满了麦种,林砚拿着账本核对,确认没有掺假:“李六,你垄断麦种、抬价欺农,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
麦田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张老爹抱着布口袋里的抗病麦种,激动得老泪纵横,他从屋里端出一碗热麦粥,递给乔郓:“乔主事,俺家就剩这点麦了,您趁热喝,别嫌弃。”粥碗边缘有个豁口,却盛着满满的暖意,乔郓接过,喝了一口,清甜的麦香在嘴里散开,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
接下来三天,寿张的麦田焕发生机。苏婉指挥妇人熬制祛锈膏,大铁锅里的苍术和麦根翻滚着,绿色的药液冒着热气,苦香飘满了整个麦田。有个妇人的手被烫起了水泡,她只是用凉水冲了冲,就继续搅拌:“乔主事,俺家也种了两亩麦,要是能治好,俺娃就能吃上麦饼了。”
王月瑶的防锈点播耧成了“香饽饽”,她在耧车上加了个“滴灌槽”,连接田边的水渠,能一边播种一边浇水,避免大水漫灌加重锈病:“寿张的轻壤土适合麦豆轮作,收了麦就能种大豆,大豆根瘤能固氮,还能抑制锈病菌生长。”
傍晚,雷横派来的捕头特意来麦田查看,看到绿油油的麦苗和饱满的麦穗,对乔郓道:“李六和李二的案子已经查实,李六罚银一千两,李二押往济州府衙,等候梁山方面的处置。县衙还会拨四十五两银子,帮你们买抗病麦种和大豆种,再建个‘麦锈病防治站’,让苏姑娘教农户们熬药、浸种。”
晚饭时,张老爹在自家的土坯房里摆了饭菜——糙麦饭、炒麦苗、麦面窝头,还有一碗麦米羹。张老爹的孙子捧着麦米羹,小口小口地喝着,脸上满是满足:“爷爷,这羹真甜!”
“甜就多喝点,”张老爹笑着摸了摸孙子的头,又给乔郓盛了一碗,“这麦是用乔主事的抗病种播的,比以前的甜多了。以后咱们有麦种、有好法子,再也不用怕李六和梁山喽啰了。”
苏婉递过一碗清热的苍术茶,里面放了点蜂蜜:“寿张的麦锈病还得防着复发,我把祛锈膏、壮穗液的配方都写在纸上,贴在防治站里,农户们随时能看。另外,我还配了‘麦田驱虫粉’,撒在田里,能防麦蚜,免得刚治好锈病又招虫。”
陈默捻着胡须,看着窗外的麦田,对乔郓道:“寿张的问题解决了,下一步可以去范县,那里种豆,有豆蚜病的问题,苏姑娘的防治经验正好用上。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