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完信,气得直跺脚:“这些狗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和山贼勾结,害百姓!俺们枣园村的壮丁都来了,跟他们拼了!”
“不能硬拼!”周壮指着信纸,“青州兵马有正规武器,比梁山的喽啰难对付,咱们得提前准备。”王月瑶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城防图:“俺们在西门外挖‘陷马坑’,坑里埋铁蒺藜,再用干草盖住,青州兵马的马一踩就会陷进去;北门再加固两层防火盾,梁山的轰天炮就算再来,也砸不开。”
李老爹推着小车赶过来,车上装着刚打的“破甲锥”,锥尖泛着冷光:“这锥子能刺穿官兵的铁甲,俺们多打些,壮丁们每人带两把,近战管用!”苏婉则在整理药箱,把“止血膏”和“抗毒汤”分装得更多:“官兵可能会用毒箭,俺得多备些解药,不然受伤的人就麻烦了。”
小豆子擦干眼泪,攥着手里剩下的几朵野菊花,对乔郓说:“乔叔叔,俺以后不单独去松林了,俺要跟着壮丁们一起,帮着放哨,再也不让他们抓了!”乔郓笑着点头,把菊花递给苏婉:“你看,豆子特意给你采的,虽然蔫了,却是心意。”苏婉接过菊花,眼眶泛红,轻声说:“谢谢豆子,这是最好的药引。”
接下来的两天,安丘城和周边村子都动了起来——枣园村的壮丁们挖陷马坑,柿子村的妇女们帮着编防火盾,银杏村的老人们教孩子们放哨,栗树村的猎户们去青州方向侦查,摸清兵马的路线。城墙上,新打的破甲锥整齐地靠在城垛边,陷马坑里的铁蒺藜闪着寒光,防火盾上的桐油还在往下滴,空气中满是紧张却坚定的气息。
十月十四的傍晚,侦查的猎户回来报信:“青州兵马有两百人,带着刀枪和弓箭,明天辰时会到西门;梁山的人也在集结,大概有两百人,轰天炮有两架,在北门十里坡待命。”乔郓召集众人,在城主府开会,油灯的光映着每个人的脸,都透着股不服输的劲。
“明天辰时,”乔郓指着城防图,“周壮带猎户们守西门,用火箭射兵马的马,让他们陷进坑里;石勇带壮丁守北门,用破甲锥对付喽啰,别让轰天炮靠近;王月瑶带着妇女们在城墙上递工具、撒沙子;苏婉在两个医点之间来回,照顾受伤的人;李老爹带着铁匠铺的人,随时修补损坏的防御工具;其他村子的壮丁,在城墙下待命,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俺们还有个招!”小豆子突然举手,“俺们可以在西门外的草堆里藏松针,等兵马过来,就点燃松针,烟大,能挡他们的视线,猎户们的箭就能射得更准!”大家都笑了,乔郓摸了摸他的头:“好主意!豆子,明天就由你和孩子们去点燃松针,好不好?”小豆子用力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夜色渐浓,城墙上的灯笼亮了起来,映着忙碌的身影。壮丁们在检查武器,妇女们在熬热汤,孩子们在整理松针,老人们在给年轻人讲以前守城的故事。乔郓站在北门的城墙上,望着远处的十里坡,那里隐约有炊烟,是梁山的营寨。他知道,明天的战斗会比之前更难,对手不仅有山贼,还有官兵,但他不怕——身边有并肩作战的伙伴,有同心协力的联村百姓,有准备好的防御工具,这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周壮走过来,递给乔郓一碗热汤:“喝碗汤暖暖身子,明天要硬仗。”乔郓接过汤,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往下走。“你说,咱们能赢吗?”周壮轻声问,眼神里有一丝不确定。乔郓点头,指着城下的灯火:“你看,这么多人都在为安丘努力,咱们没有理由输。”
石勇和王月瑶也走了过来,石勇手里拿着个刚编的藤条头盔,是王月瑶给乔郓编的,上面嵌着碎铁板:“这头盔防箭,明天戴上,别受伤。”王月瑶笑着说:“俺还编了些‘信号藤条’,哪里需要支援,就点燃藤条,烟是红色的,一眼就能看到。”
苏婉提着药箱走过来,给每个人递了一小瓶解药:“明天要是被毒箭射中,就喝这个,能缓解毒性。”她的脸上带着疲惫,却依旧温柔:“大家都要小心,别硬撑,医点永远有人等着你们。”
乔郓看着眼前的大家,心里满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