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逼!
苏婉这时也开口:“我之前给那几个草原人治伤时,发现他们身上的伤口不是打仗留下的,而是被刑具伤的,像是被人逼问过。说不定,柳承业早就和腾格尔联系,想借腾格尔的手消灭我们,再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王月瑶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城防图:“俺们得赶紧做准备!柳承业的禁军在城里,腾格尔的人可能随时来犯,俺们得两面防着。俺建议,把投石机和破冰弩都布置在北门和西门,再在城外的湿地里埋上‘陷马桩’——春天湿地泥泞,骑兵进去就出不来!”
李老爹也拍着胸脯说:“俺们工匠营连夜赶制燃烧罐,投石机扔出去,能烧得骑兵哭爹喊娘!”
乔郓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划:“第一,让小豆子带着阿古拉,假装在城外玩耍,盯着柳承业的禁军和战俘营的动静,一旦有异常,立刻报信;第二,石勇带着步兵营,在城外湿地埋陷马桩和铁蒺藜,王月瑶和李老爹加快赶制武器;第三,周壮带着弓弩营,去草原边境侦查,看看腾格尔的人马到了哪里;第四,我去和柳承业周旋,稳住他,不让他提前动手。”
接下来的三天,安丘城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城外的湿地里,石勇带着壮丁们挖坑埋桩,陷马桩顶端裹着铁皮,露出地面半尺,上面还涂了苏婉研制的“腐骨膏”,一旦划伤战马,伤口就会溃烂;工匠营里,李老爹和王月瑶带着工匠们赶制燃烧罐和藤甲,燃烧罐里装着桐油和硫磺,一摔就炸;小豆子和阿古拉每天在城外玩耍,把看到的一切都记在心里,晚上偷偷报告给乔郓——他们发现,柳承业的禁军每天都在偷偷画城防图,还和战俘营的人有过几次接触。
第三天傍晚,周壮从草原边境回来,浑身是泥,脸上带着疲惫:“腾格尔带着漠北的秃鹫部,有三万骑兵,已经到了黑风口,明天一早就会进攻安丘城!柳承业的人已经和腾格尔通过信,约定明天中午在东门放火,接应腾格尔进城!”
“好,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乔郓立刻召集众人,调整计划,“石勇,你带步兵营守东门,假装不知道柳承业要放火,等他们放火时,就把他们抓起来,当作‘通敌证据’;林冲,你带骑兵营,绕到黑风口的侧翼,等腾格尔的人马进入湿地,就从侧面突袭;周壮,你带弓弩营,用投石机和破冰弩,在北门打击腾格尔的先锋;苏婉,你在城中心设总医点,随时救治伤员;王月瑶,你带妇女们,在城头准备滚石和火油,防止腾格尔攻城。”
第二天清晨,腾格尔的骑兵果然如期而至。三万骑兵像黑色的潮水,朝着安丘城涌来,马蹄踏过湿地,溅起的泥水混着草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冲!拿下安丘城,屠城三日!”腾格尔挥舞着狼头大旗,声音里满是疯狂。
周壮的投石机率先开火,燃烧罐“轰隆隆”砸进骑兵群中,火借风势,瞬间燃起一片火海,战马受惊,纷纷掉进陷马桩坑,惨叫声此起彼伏。林冲的骑兵营趁机从侧翼突袭,长枪刺穿骑兵的胸膛,湿地的泥泞让骑兵根本无法灵活移动,只能被动挨打。
东门方向,柳承业的禁军果然在中午放了火,想接应腾格尔进城。石勇早有准备,带着壮丁们冲上去,把放火的禁军抓了个正着,还搜出了他们和腾格尔往来的信件。“柳承业,你通敌叛国,还有什么好说的?”石勇把信件扔在柳承业面前,柳承业脸色惨白,瘫倒在地。
战斗持续了一个下午,腾格尔的骑兵伤亡惨重,三万骑兵只剩下不到一万,他看着眼前的火海和泥泞,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带着残兵往漠北逃跑。柳承业和通敌的禁军被押了起来,等待被送往京城处置。
夕阳西下时,安丘城的战火渐渐平息。百姓们走出家门,帮忙清理战场,阿古拉拉着小豆子的手,指着远处的草原,用中原话说:“以后,俺再也不让爹爹打仗了,要和小豆子一起种地,吃蒸饼。”
乔郓站在城头,手里拿着柳承业和腾格尔往来的信件,心里清楚,这封信件不仅能证明他们的清白,还能让朝廷不敢再轻易动安丘联盟。但他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