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的舌头并不平整,亲吻过深的时候,江无会招架不住。
炽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地方。
“哥哥,你放松一点。”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他亲得濡湿一片,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其中似乎还夹杂了其他的。
江无踢了郁楚一脚。
郁楚被踹得闷哼一声,终于结束了,他起身吐着鲜红的舌头给江无看。
“哥哥,麻了……”
他可怜巴巴道。
哥哥真是太会吸了,一点都不怜惜他。
“明天比赛如果有人问我的舌头怎么肿了,说话含糊了,那我可该怎么解释……”
郁楚凑到江无耳边,撒娇似的抱怨,他真是靠一张脸就能把江无迷得抛弃原则。
“那就说…是我咬的……”
江无的手搭在郁楚的肩头。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仿佛水洗了一般。
郁楚低低笑了几声,“确实,是哥哥咬的,哥哥好坏啊……就知道欺负我…”
“可谁让我这么喜欢哥哥呢,只好原谅哥哥了……”
郁楚蹭着江无的颈脖,像是讨好主人的小雪兔。
“不委屈…”江无侧脸露出腺体,碧绿的眸子懒懒的扫向郁楚,“来,让宝宝咬回来。”
郁楚的心脏骤停了一瞬。
真是太犯规了…
他想。
江无怎么可以这么纵容他。
馥郁的花香混合着江无的信息素,仿佛阴冷的墓地中忽然被人种上了艳丽的花朵。
诡异而又和谐。
长期的训练让郁楚的精力远超正常的omega,直等到最后,江无困倦了,郁楚都没有结束。
看在小白兔明天有正事的份上,江无没有喊停。
然而等到第二天,江无自然醒来时,郁楚已经比完了。
江无:“……”
江无把郁楚拉黑了。
他很不高兴。
他已经决定了郁楚未来的人生大事都要有他在。
但他精心设计的第一个环节,郁楚居然把他的闹钟给关了。
江无生了来这个世界第二场气。
他郁闷得要死,身子还酸软无比,难以下床。
郁楚昨晚看他睡过去了,绝对超额了。
这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