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快步上前,刚想把他从被褥里解救开,笨笨的小蛇就倏然变大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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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回来了。”
江无终于想起变回人形了。
他如玉石般的蛇尾从榻上蜿蜒而下,上半身未着寸缕,懒懒地靠在云织被褥里。
殷月澜怔怔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俯身用力抱住江无的腰肢,将脸埋进那柔软白皙的肚皮间,深嗅了一口气。
江无身上比起之前,要多了几分潮湿的阴冷感,还有极其浅淡的某种木质香。
“痒……”
蛇尾轻轻抽了殷月澜一下,裸露的肌肤微微颤栗。
殷月澜没有松开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舔咬棺材的小腹。
“……唔?”
白皙的肚皮上很快多了一串红印和吻痕。
江无驱赶的动作,随着渐渐舒服的触感而停下,最后竟是慢慢挺起腰腹,像是要把那一截皮肉,拿给兔子啃。
江无的手指插在了殷月澜银白的发丝间。
“谁惹你了吗?”他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道。
怎么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就回来了。
难道是任务太难,把这漂亮的小雪兔累坏了。
“江无你……”殷月澜立刻抬起头,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不能直说吗?”
他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
可是忍不住,根本忍不住,江无说的喜欢难道都是假的?
江无愣住,“你都知道了?”
他项圈还没拿出来,殷月澜竟然学会未卜先知了。
“嗯。”殷月澜抹着发红的眼眶。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接受的,我会配合你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对天道发誓。”
“真的?”
江无的视线不断在殷月澜的脸上扫过。
他还想把这雪兔子关起来……就算不能关起来,也要把这招蜂惹蝶的脸给遮挡上。
棺材很不喜欢自己的宝贝被别人觊觎。
上次,他们不过出门一趟,江无就感觉到了一道道隐秘的神识与视线在不断向殷月澜瞟去。
哪怕云策回来了,觊觎这雪兔子的人仍然扎堆一般,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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