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过了许久,直到顾晚意的哭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啜泣,他才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旧手帕包着的东西,打开,拿出那瓶碘酒和纱布,看了看,又拿出那两块已经冷透的糖三角。
“伤药,”他拿起碘酒,在她面前晃了晃,语气平淡:“吃的。”
然后,他抬起眼,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你听谁说的我受伤了?”
顾晚意抬眼,唯唯诺诺的回答:“外面的人都在传,你出去打猎遇见狼群受伤了,一个人在家里,连吃的都没有......”
“所以--”陆烬凑近了一些,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个鬼魅一般的笑:“你是在关心我?”
“你喜欢我?”陆烬继续开口。
顾晚意浑身一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沉默在陆烬的眼中,成了不好意思的默认。
“呵。”
“顾晚意。”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你的秘密,我很有兴趣,我接受你的喜欢。”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陆烬的这句话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宣告。
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顾晚意如遭雷击,浑身冰冷,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