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晚意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问了你爸。”陆烬眼里闪过狡黠的光:“他说你今天闲着。”
顾晚意气得跺脚:“我爸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因为他认可我了。”陆烬仰头看着她,目光灼灼:“去不去?再晚就被别人摘完了。”
顾晚意咬着唇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败下阵来:“等我换件衣服。”
她飞快地关上窗,心跳却快得不像话。在衣柜前翻找半天,最后选了件鹅黄色的连衣裙,领口系着同色丝带。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这才拎着小竹篮出门。
陆烬还在原地等着,见她出来,目光在她裙子上停留了一瞬。
“穿这么好看,”他低笑:“是去摘野莓还是去相亲?”
顾晚意脸一红,把竹篮塞进他怀里:“当然都是,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往后山走,清晨的山间弥漫着薄雾,露水打湿了顾晚意的裙摆。
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还是不免被路边的灌木勾到。
“哎呀!”她第三次被勾住裙摆时,忍不住抱怨,“该不穿裙子的,我还说不上课可以穿的好看一点呢。”
陆烬转身蹲下,仔细帮她解开勾住的蕾丝花边,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脚踝,两人都微微一怔。
“没事,穿着很好看。”他站起身,耳根微红:“要不然我背你上去。”
“谁要你背!”顾晚意脸红得更厉害,快步走到他前面去了。
山路越来越陡,顾晚意渐渐有些喘,陆烬放慢脚步,时不时伸手扶她一把。他的手掌温暖有力,每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
“累了就说。”他回头看她,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不累。”顾晚意嘴硬,却悄悄揉了揉发酸的小腿。
又走了一段,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向阳的山坡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野莓丛,红艳艳的果子在绿叶间闪烁,像撒了一地的红宝石。
“哇!”顾晚意惊喜地跑过去,裙摆在草丛间飞扬:“这么多!”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颗最大的野莓。
果实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擦擦再吃。”陆烬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
顾晚意接过手帕,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顿了顿。
手帕是崭新的,带着皂角的清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你还随身带手帕?”她低头擦拭野莓,假装不经意地问。
“习惯了。”陆烬看着她纤细的手指:“遇见你之后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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