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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陈承安将手里的散碎铜钱全部押了出去,那荷官一看,这回这少年押错了,他自己摇的骰钟,他自然清楚点数,结果这次陈承安没押中,很多人这次都跟着陈承安押,押具体点数的话,输了便血本无归。
一下子,让赌坊赢了好几百两,这下荷官松了口气,这小子的好运气到头了,接下来,应该就不会再那么邪门地赢下去了。荷官对赌坊的防作弊措施很是放心,这骰钟是东家花了不少银子请擅长炼器的大师打制的,可以隔绝神识探查不说,还能根据特殊手法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同时还能随意控制骰钟内骰子点数的变化。这些荷官都是刘家从牙行买来的,到死也都是刘家的财产,经历过特殊培训才能上岗,所以赌坊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接下来陈承安在赌坊内游走,在不同的赌桌之上继续赌,有输有赢,手里的银子慢慢积攒到了百多两。
陈承安再次回到了最开始的赌桌之上,这荷官见这书生又回来了,而且手里拿着百多两的银票,心里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将这银票给弄回来。
陈承安仿佛能明白着荷官的心思一般,直接作死地将银票直接排在了三个六的豹子位上,荷官乐了,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乐了,从来没有人敢在摇骰子之前下注,而且还是直接押的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豹子。
“磨磨蹭蹭,快点快点,少爷还等着回家吃饭。”陈承安催促起来了。
那荷官也不磨叽,摇骰子,放下骰钟,就在他即将先开骰钟的时候,陈承安神识轻轻扫过,隔空控物,骰子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三个六。
骰钟掀开,那荷官脸色煞白,自己明明摇的是一二五,怎么会变成三个六的豹子,揉揉眼睛还是三个六,荷官彻底傻眼。
一赔二十,这里是一百一十三两,你应该赔我两千两百六十两,给你凑个整,你给我两千三百两就行。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问道:“发生了何事?”
只见一名面色阴郁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众人纷纷让路,看起来这人平日里积威深重。许多人都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陈承安对这人有印象,这是这赌档的管事,刘文才。
前些年,刘文才还没出现在众人眼前,刘家的产业并不像现在这么多,后来随着刘文才执掌赌坊的生意,许多小门小户纷纷欠下了赌坊大把的银子,利滚利之下,最后欠款高得吓人,无奈之下那些赌徒变卖祖产沦为流民,有的甚至被赌坊毒打致死。南城许多家庭因为刘家在南城的扩张最后家破人亡。因为作案手法很是高明,官家查不出蛛丝马迹,也便不了了之了。
那些被赌坊坑害的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多数都是刘文才下的手,可以说这刘文才恶行累累也不为过。
陈承安见刘文才到来,也不声张,只是喊着让荷官愿赌服输,支付赔付的银两。
那荷官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和刘文才对赌徒苛刻,对自己人更是严苛。
荷官磕磕巴巴将经过大致说了一番,刘文才了然,说了一声,开门做生意,愿赌服输。将银子付了。
然后转身盯着陈承安观瞧。
眼前是一名俊逸的少年郎,一身白色儒袍,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端是一副好皮囊。荷官递上银票,这少年数也不数,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递给荷官,荷官哪敢收,忙不迭摇手后退。
“别客气,别客气。若无兄台,我也赢不了这么多银子,兄台手法真是妙啊!”陈大少拿着银票直往那荷官怀中塞去。那荷官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分说将银票丢还给陈承安,慌不迭地向后退去。
“兄台莫走啊,小生还指望跟着您混大杀四方呢。回头我将您那份银子给你送去。”
陈承安扯着嗓子冲那荷官喊。
刘文才身形微动来到荷官身后,探手抓去,荷官一声不吭地闷声倒下,气绝身亡。
马上就有人过来打扫,只消片刻功夫,赌坊里便恢复了热闹。
陈深感见刘文才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