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弹枪沉稳的轰鸣是他对眼前堕落景象最直接的控诉。
他们的降临,瞬间改变了这片地狱战场的“氛围”。死亡守卫叛徒们的攻势不再仅仅是散播绝望的缓慢侵蚀,而是带上了一种扭曲的狂怒。
“哦,我可怜又可悲的表亲们啊…”
腐溃者沃图姆的声音透过他那变异头盔呼吸格栅传出,如同溺毙者在粘稠肺泡积液中的喘息,充满了病态的“怜悯”。
他挥舞着巨大的瘟疫镰刀,格挡开一发来自地狱战士的热熔光束,恶臭的脓液从镰刃上滴落,腐蚀着地面。
“你们仍旧固执地跪拜在那具冰冷的尸骸脚下,盲目地拒绝着慈父赐予我们的…永恒恩典与无上升华!”
他臃肿的身躯在动力甲内蠕动,试图将亵渎的低语灌入两位忠诚老兵的心灵。
回应他的,是休伦·法尔扩音器中爆发出的、饱含无尽怒火与钢铁般意志的咆哮,那声音如同古钟轰鸣,震得空气都在颤抖:
“‘怜悯’?!沃图姆,你这背叛了军团、背叛了帝皇、更背叛了‘死亡守卫’之名的懦夫!”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拥抱的‘恩典’! 曾经追求坚韧与不朽的战士,如今变成了在自身脓液中打滚的蛆虫!”
“我们在伊斯塔万三号上对抗的,是荷鲁斯的背叛!而你们现在做的,比荷鲁斯更卑劣!你们背叛了人类本身!”
“你们玷污了黄昏突袭者的徽章!你们玷污了‘死亡守卫’这个承载着责任与守护的名字!你们不配再被称为我们的兄弟!你们只是一群…披着动力甲的腐烂行尸!”
“你们这些拥抱污秽的叛徒,只配得到一种‘恩赐’——帝皇的净化之火!”
“伊斯塔万三号的债,今日由我们来讨还!”
乌里斯·泰米特手中的爆弹枪发出精准的点射,将一名试图靠近的瘟疫战士头盔连同里面蠕动的脑组织一起掀飞。
“冥顽不灵!”沃图姆猛地举起巨大的瘟疫镰刀,身后的死亡守卫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如同千万只格洛克斯兽在腐臭沼泽中溺毙的浑浊咆哮,凝结的脓块从他们的呼吸格栅和关节缝隙中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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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和这个世界软弱的人类用他们微不足道的力量来对抗死亡守卫不屈的力量吧。”
“我赞扬他们的顽强,并享受他们事业的彻底绝望。让我们给予他们苦难与疾病,而他们在此这一轮会帮助实现我们的真正目的。让我们……慷慨解囊吧。”
沃图姆举起他那巨大的镰刀,身后集结的死亡守卫们在怒吼,凝结的脓物从他们的通讯格栅中喷出,咯咯嗡嗡声听起来就像是一群格罗克斯兽淹没在沼泽水里。
“我们是不可避免的死亡,不可阻挡的损耗,”沃图姆呼喊道,“我们会碾碎这些抵抗者直到他们给予我们所要之物。”
生锈的笼子被推了上来。这可不是在地球改造的。而是从阿瑞普兰提六号铸造世界传送过来的,由死亡守卫改造的生物。
这些生物的眼睛无神地盯着中间的距离。他们龇牙咧嘴的笑滴着黏液。他们腐烂的肉体和蠕动的触手发出腐败的恶臭,而他们的呜咽声充斥空中。
“我的瘟疫行尸,”沃图姆说道,他的语气像是一个自豪的父亲。
锁闩被炸开,笼子门以颤动的叮当声摇开。他们腐烂的微笑传来悲痛的呻吟,来自战锤宇宙的前平民从笼子里跌撞而出,开始踉踉跄跄走向战线。
沃图姆以及死亡守卫像牧羊人一般在他们身后阔步,而在后方阵线,来自钢铁勇士支援的亵渎载具则保持着不间断的轰炸。
“跟在我后面!坚守阵型!”
休伦·法尔无畏机甲的扩音器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指令,巨大的动力爪向前一挥,指向汹涌而来的污秽浪潮。
这台远古的战争机器,昂首挺胸,带着碾碎一切腐朽的决绝,轰然冲向前方!
乌里斯·泰米特紧随其后,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