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雾区时,他那柄陪他征战的爆弹枪,在连续不断的高强度射击后,机魂终于不再激昂。
卡壳的爆弹枪让乌里斯·泰米特连长陷入险境,是休伦挥舞着巨爪,如同拍苍蝇般将死亡守卫狠狠砸进了旁边的烂泥地里,污秽的肉块和锈蚀的金属碎片四散飞溅。
“你又救了我一次,休伦,”乌里斯当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的感慨,“就像在伊斯塔万三号上一样。”
“职责所在,兄弟。况且……”休伦依旧在打量着水雾,但合成音似乎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属于休伦本人的戏谑,“说起来,你比我更应该进着铁棺材。”
“下次一定。”乌里斯·泰米特连长笑着回复。
短暂的沉默。
“至少,”休伦的合成音隆隆响起,带着一种跨越生死的坚定,“我们仍在为帝皇而战,仍在清洗叛徒。这就够了,乌里斯。现在,让我们专注于眼前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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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线的浓雾突然剧烈地翻滚起来,如同煮沸的脓汤。
雾气向两侧分开,七个怪异的身影缓缓“滚”了出来。
是七个怪异的…塔楼?
塔楼并不高,看起来像某种恐怖电影的道具。扭曲的金属框架像是无数锈蚀管道的胡乱拼凑,表面覆盖着厚厚一层不断蠕动、分泌粘液的腐肉组织。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塔楼的墙壁上,“镶嵌”着人类的上半身,而且这些人显然还“活着”,或者说,处于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状态。
他们的皮肤溃烂流脓,眼神空洞绝望,嘴巴无声地开合,发出听不见的哀嚎。他们的肢体无力地垂荡着,或深深嵌入塔楼的腐肉之中,成为了这邪恶造物的一部分。
塔楼的底部有轮子,也有履带,甚至还有人类的腿脚,怪异而缓慢的速度向前挪动。
“死亡守卫从哪里搞来的这些鬼东西?!”一个地狱战士发出惊怒交加的咒骂。
看着塔楼底部的结构,德拉文瞬间明白了:“是之前进去的那些智控无人器!这片该死的土地……它把我们的机器……活化了!用那些……那些被俘获者的血肉。”
“呼叫炮营!”德拉文对着通讯器怒吼,“坐标XXX, YYY!发现高威胁移动亵渎目标!七座!打碎他们!”
后方的炮营反应迅速,尖锐的破空声撕裂了空气。
炮弹狠狠砸向那七座缓缓逼近的恐怖塔楼及其周围区域。爆炸的火光瞬间吞噬了目标,冲击波将浓密的黄绿色水雾狠狠撕开、搅动,形成一片短暂的、浑浊的真空地带。
“我啥也看不见,观察员,报告,那些玩意还站着吗?”德拉文扯着嘴角问道。
“还……还在动!部分塔楼表面破损严重,那些……那些被融合的人在……在相互啃咬!”通讯器里传来观察员的声音以及强行吞咽的声音,很显然,观察员在挑战他的承受极限。
炮击虽然造成了伤害,但未能彻底摧毁这些亵渎的武器。它们在浓烟和再次合拢的雾气中,继续向前碾压而来,塔楼墙壁上那些痛苦的人形在爆炸的冲击下更加扭曲。
“准备交战!”
乌里斯·泰米特连长站起身,那门刚刚“驯服”的双联激光炮炮口开始充能,发出低沉而致命的嗡鸣,幽蓝的光芒在炮口汇聚,照亮了他肩甲上古老的黄昏守卫者徽记。
休伦走到他的身旁,活动着钢铁关节,补充道:“近距离肉搏。优先摧毁其支撑结构,让它们停下来!”
地狱战士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利比亚后方战地医院/隔离区
实际上,每一条战线的后方,都有一个战地医院,只不过利比亚战线后方的战地医院的戒备情况比其他几条战线要高。
它的外面,是三层武力屏障:最外层是高频脉冲电网,能瞬间汽化任何试图穿越的有机体;中层是持续喷射净化喷雾,成分复杂,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