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产业,换个地方吧,孤今日有银子请你吃大餐。”太子底气十足地说。
醉香楼如今也有殿下的一半呢。
萧宁狡黠地眨眨眼。
“听夫人的,北枫去醉香楼。”
“夫人”二字一出口,萧宁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羞涩地将脸扭向窗外。
太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马车内弥漫着一种暧昧而甜蜜的气息。
他想起上午二人嘴唇不经意间擦过的那一瞬,脸上也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他偷偷瞥了一眼萧宁唯美的侧颜,心中暗自思忖:若她就是她,若能这样一直相守下去,该是多么辉煌的人生啊。
一行人来到醉香楼时,原本的小二崔晟换成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伙计。
这是换人后,萧宁首次过来,所以这个小二还不知萧宁的身份。
“客官,里面请。”小二热情地招呼道。
进入大厅,萧宁惊讶地发现食客们并未如往常般围坐在八仙桌旁用餐,而是全都聚集在东南角,仿佛在围观什么热闹。
向来好奇心重的萧宁自动忽略掉腹内开唱的空城计,拉着太子的衣袖就向人多的地方凑。
靠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位面容憔悴的妇人正泪流满面地与自己的丈夫撕扯扭打,场面颇为混乱。
萧宁从围观人群的议论声中得知事情的全貌,原来是丈夫不仅用妻子的嫁妆为青楼花魁玉蝶赎身,两人还在醉香楼享用奢华大餐,不料被突然闯入的妻子逮个正着。
“你为这贱人赎身为何用我的嫁妆?你可知那是我们最后的身家,也是菁菁的救命钱。我要与你这个人渣和离!”
面对妻子歇斯底里的控诉,盛运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扇了妻子一记耳光,将她的尊严与骄傲一并践踏在脚下。
而那位被赎身的玉蝶姑娘则站在一旁,一脸惊恐又带些得意地看着这场闹剧。
这一幕,不仅让旁观者议论纷纷,更让匆匆赶来的萧宁感到愤怒。
萧宁望向容貌秀丽的夫人,她只觉着好像有些面熟,许是脸颊上的手印太过触目惊心,掩盖了她原本的模样。
“你这个贱人,既然嫁给本大爷,嫁妆当然也是本大爷的,本大爷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还想和离拿回自己的嫁妆,做梦!进了我盛家的大门,死也是我盛家的鬼。这是玉蝶,怀了我的孩子,以后就是本大爷的妾室,身为主母你要好生伺候着。”
盛运一脸凶相,辱骂声震耳欲聋,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盛运你个混蛋,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人渣。我带了那么多嫁妆嫁给你,如今几乎被你全输光了,你怎么能拿我和女儿的活命钱去赎一个风尘女子,让她与我姐妹相称。盛运你这是在践踏皇室的尊严,我要去找父皇做主与你和离,我要拿回我的嫁妆。”
妻子歇斯底里地反驳着,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却无人在意她话中“践踏皇室的尊严”和“父皇”的意思。
然而,盛运的回应却是更加凶狠的谩骂:
“生不了儿子,还想和离没门!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你主动献身给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一个下贱的荡妇。皇室与你断绝了关系,你身后再无人撑腰。乖乖滚回去,将住院布置成我和玉蝶的新房!”
此时,青楼女子玉蝶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立场,她扭动着水蛇腰,缓缓靠近妻子,脸上洋溢着挑衅的笑容:
“是啊,姐姐,不要丢人现眼了,快回去准备准备盛郎与妹妹的新房吧。”
“啪”的一声。
妻子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她猛地甩了玉蝶一记耳光,声音清脆而决绝:“你一介青楼女子,敢和本公主称姐妹?谁给你的脸!”
看客中听到“公主”二字,不屑地哼了一声,谁家的公主能过到她这个份上?
她这是痴人说梦!
玉蝶捂着脸,委屈地看向盛运,企图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