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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技术咨询”在一家守卫森严的庄园里进行。
施耐德以“安全保密”为由,将钱伟民和周毅等人,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
他每天都陪着钱伟民,从不谈任何敏感的技术问题。
他只是像一个晚辈,一个崇拜者一样,听钱伟民“抱怨”。
抱怨成都所的鸭翼方案是如何的“离经叛道”。
抱怨那个叫林凯的年轻人是如何的“一言堂”和“好高骛远”。
抱怨他自己一身的技术,却被逼着去给一个“空中杂技”项目打下手。
钱伟民的“表演”,越来越投入。
他把这半年来,积压在心里的所有不甘,所有愤懑,所有委屈,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了出来。
他甚至在一次晚宴上,借着酒劲,拍着桌子大骂林凯“迟早要摔个大跟头”。
施耐德在一旁,不断地“安慰”他,“附和”他,给他“打气”。
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
在咨询的最后一天晚上,施耐德单独找到了钱伟民。
“钱教授,这几天,听了您的教诲,我受益匪浅。”他递给钱伟民一杯红酒,神情无比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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