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肃穆地站立着。
他们的脸上，悲伤依旧，但前几日的惊慌和恐惧，却已经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被压抑的愤怒。
海军司令员亲自主持追悼会，宣读了军委对王浩同志的最高嘉奖令，以及追认他为革命烈士的决定。
当听到烈士这两个字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王浩的父母和未婚妻，坐在第一排，早已泣不成声。
追悼会的最后一项，是项目总指挥，林凯，致悼词。
林凯缓步走上台，他没有拿任何讲稿。
他走到王浩的遗像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台下数百双通红的眼睛。
“三天前，我们失去了一位战友，一位天才的工程师，一个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好青年。”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慷慨激昂，像是在和大家拉家常。
“这几天，我听到很多人在害怕，在担心。”
“大家在想，敌人已经把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我们是不是该退一步？”
“是不是该躲一躲？”
台下一片寂静，很多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这确实是他们心中所想。
“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回答大家。”
林凯的目光，从每一张脸上扫过，“不能！一步都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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