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绝对不能停在这里。
只靠堵是行不通的，必须换一种思路。
硬扛是扛不住的，得学会疏导，甚至利用。
他缓缓站起身，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走到了会议室角落里那块几乎被遗忘的白板前。
他拿起一支记号笔，没有写下任何关于材料学的复杂公式，也没有画出任何深奥的结构图。
他只是在白板的正中央，一笔一划，清晰而有力地写下了三个字。
“歼-10”。
写完，他放下笔，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会议室里所有的人。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吴振邦院士和李月在内，全都愣住了。
歼-10？
那不是我们几年前就已经搞定的三代机吗？
在这个高超音速武器的攻关会议上，在这个全世界最顶尖的技术难题面前，提一个已经略显落后的战斗机型号，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充满了巨大的问号。
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林凯这个举动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就在西北基地的会议室里，因为林凯写下的歼-10两个字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时，他口袋里的加密电话突然急促地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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