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委屈的表情,甚至于,连嗓音都恰到好处地微微哑着:“叔公可知,王爷尸骨未寒,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叔伯哥嫂,他们就变了嘴脸?
他们欺本妃孤儿寡嫂,无所依傍!
先是要走了本妃从娘家带来田产铺面,说是代为打理,实为霸占。
扶萸十七,该订亲了,以我战北王府的门第,求亲者是该踏破门坎的,可是……
门坎是被踏破了,可祖母她选的都是什么五十岁的鳏夫,四十岁的家暴男,三十岁的龙阳君,还有二十岁就染了花柳病的小侯爷。”
九叔公大感意外:“什么?竟有此事?”
七叔公也是一脸震惊:“简直胡闹!萸丫头乃王府嫡女,哪怕嫁的不是名门望族,也该是青年才俊。如此歪瓜裂枣,哪怕是高门大户,传出去也只会说王府卖女求荣,连嫡女都随意糟蹋……战北王府的颜面,要往哪儿搁?我萧氏一族在朝堂上、世家里还怎么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