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近乎疯狂的笑容,吼回去:
“为啥?因为这活儿,除了老子,没人能干!”
他用力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又狠狠指向下方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
“看清楚!这鬼见愁的黑夜,几百米高空!
除了我这对‘夜眼’,谁能把山沟壑谷看得跟白天似的?
把航向指得针尖儿不差?!”
“师长门儿清!
没我这双眼引路,咱们这群‘木棺材’‘铁疙瘩’,飞不到一半就得撞得粉身碎骨!
这趟阎王路,缺了我这盏灯,走不通!”
前座机枪位上,齐小眼裹在厚重的羊皮里,像一尊沉默的石像,双手扶着那挺从鬼子飞机上拆下的重机枪。
刺骨的寒风如同无数冰锥,从机舱的每一条缝隙里凶狠地钻入,切割着他的脸。
他听着江岳的“狂言”,脸上毫无波澜,只是下意识地,用冻得麻木的手,再次狠狠勒紧了脖间的围巾。
战俘营出来后,这位江大队长身上的“怪事”——
“非人的力量”、“速度”、“耐力”——
他早已见怪不怪。
多一个“夜眼”?
在他齐铭的眼里,这能力根本排不上号。
他今天的目标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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